说到这里，布洛克自嘲般地笑了一声。

“就算是在犯罪者眼里，我们这些警察都不如蝙蝠侠值得依靠。”

人蝠血清说到底就是科特的研究成果，病毒的泄露事件必然跟他存在联系，没有人会想不出来。

既然当初罗宾和蝙蝠少女能顺藤摸瓜查到弗朗辛·朗斯通被绑架的事，GCPD当然也能查道。

只是，关于究竟是谁绑架了弗朗辛威胁科特交出血清配方，戈登等人就失去线索了，就连对方来自企鹅帮都不知晓。

因为阿卡姆疯人院拍到汤姆的监控录像已经被蝙蝠侠全部带走，一件都没留下，再加上一个月内探监科特的人有不少，戈登等人无从得知是谁从科特那里取得配方的。

总而言之，就是科特信任蝙蝠家族更胜过哥谭警方，他主动向罗宾透露了一切，而面对GCPD，科特则一言不发。

这使得戈登等人的线索直接中断，不弄清楚绑架弗朗辛的人是谁，那就不可能找到幕后真凶。

一天找不到那个差点毁灭了哥谭的凶手，哥谭的危机就始终没有真正解除。

谁也不知道这个人还会不会继续进行恐怖袭击，或者有没有可能在其他城市制造出同样的人蝠病毒传播事件。

“既然科特不想说，那就被他尽早送回阿卡姆吧，一直让他待在警局里是违规行为。”

戈登揉了揉额头道。

“四十二分钟前，他已经被阿卡姆的狱警接回去了。”

得到布洛克的回答后，戈登有些疲倦地点了点头，接着继续之前的话题道。

“蝙蝠侠对马赛克帮的追击确实不太寻常，但要说人蝠病毒是马赛克派人传播的，哈维，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很低，他根本没有这么做的动机，也无法从中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