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胜强为人憨厚老实,平时对徐晚燕言听计从,可谓是一个老婆奴,这样的男人,也会出轨?
林霜月不相信,但见徐晚燕言辞凿凿的样子,她的内心难免有点动摇。
“到底怎么了,小燕,你好好的说。”
徐晚燕抹了一把鼻涕又抹了一把眼泪,抽抽噎噎的开始回忆:
下午,徐晚燕接林贝贝放学回家,贝贝突然想吃,但是学校周围不准摆摊,没有卖了。
徐晚燕哄着她回家,偏偏林贝贝脾气犟,说什么也不肯回家,非要吃。
徐晚燕无奈地带着她坐公交车到广场边的摊贩上买,买完之后,徐晚燕走累了,坐在长椅上休息,刚休息一会儿,便看见了林胜强的车从面前闪过。
林贝贝也看见了,她一边吃着,一边开心的蹦蹦跳跳,“爸爸的车,妈妈,我们坐爸爸的车回去吧。”
徐晚燕正好累了,不想挤公交车,于是牵着贝贝的手往林胜强车减速的地方走。
她们刚走两步,车子拐了一个半弧形的弯,在一家酒店的门口停下了。
徐晚燕加快脚步,只看见从车里下来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女人烫着一头黄色的短发,胳膊肘挎着一只鲜艳的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像个老妖精一样。
她停下脚步,眼皮不可遏制地跳了跳,林贝贝瞅了一眼妈妈,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劲,她眼珠子乌溜溜地一转,忽然看见爸爸在亲一个女人的脸颊。
徐晚燕立刻打电话给林胜强,林胜强没有接,他又跟那个女人说了几句话,那个女人大笑着挥了挥手,随即走进了酒店。
等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酒店之后,林胜强才接起震动的电话:“喂,老婆?”
徐晚燕气得脸色煞白,她质问道:“你在哪里?”
林胜强想也没想的就说:“我在公司啊。”
“你回头。”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林胜强猛地回头,看见远处的妻子和女儿,忽然面露难色。
“老婆,你听我解释!”
徐晚燕挂断电话,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转身就带林贝贝打了的士回到家里。
林胜强开车紧跟其后,他一直想要解释,但徐晚燕正在气头上,一个字也不听他说,稀里哗啦的把玻璃制品砸了一地。
林霜月收拾了一下房间,打扫完之后,又将林美娟买来的燕窝给她炖着。
徐晚燕一边吃着燕窝,一边气愤道:“我明天就去把孩子打了。”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林霜月安慰着她,“等胜强回来了我好好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什么误会。”徐晚燕说着,眼泪又开始直往外冒。
面对平常视若珍宝的燕窝,她也没了品尝的胃口。
夜里十点,门口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林霜月独自坐在沙发上,目光惆怅地看着门口。
徐晚燕带着两个孩子去睡了,而她在这里守着林胜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