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坨肉馅儿。
然后舔着嘴角溅的血,站起身,怔怔的往后退了两步,看着消失的老头儿,面无表情的道:“文君是无辜的,是无辜的”
回到手术室外面的时候,
恍惚间,
仿佛看到了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在阳光下翩翩起舞,妙曼的身段,姣好的容貌,温柔,婉约,绝色
但是她要离开,
要在阳光下消失,
不行,
她不能离开,
离开就会死!!!
他想把她留住,让她像只漂亮的蝴蝶一样,在自己面前跳着轻快的舞蹈,直到永远。
但是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指着自己,
痛骂自己,
然后
然后发生了什么呢
他只记得,眼前一片血色,女人还是倒在了阳光下,浑身像爆开了一样,已经看不出人样了,而自己手里,手里好像拿着什么是什么呢
哦对,那好像是把很沉很沉的锤子。
锤子上全是血,好像还粘着碎肉和碎骨头
那些,是谁的呢?
邹夏沉默的靠墙蹲下,眼前一阵眩晕,然后然后他感觉自己,好像睡了一觉,很是漫长的一觉。
在梦里,
女人又迎着阳光翩翩舞蹈,很享受似的,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然后自己也很高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喝着一种淡黄色的酒水,欣赏着眼前的这幕。
可紧接着,
画面就被一阵阴暗代替,看景色,好像就在自己的庄园里,自己打开了一扇地下室的门。
房间里,暗暗的,里面挂着一套被鲜血染红的旗袍,还有
一具像腌肉一样,挂在半空的女尸。
“邹叔!邹叔!”
他想走近过去,看看女尸的样貌,但是地下室上面,好像有什么人在喊自己。
他只得皱眉离开。
与阴暗的地下室形成强烈对比,炽白的阳光,让他下意识眨了眨眼睛。
第一眼,看见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然后自己穿着蓝白色病号服,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旁边站着满脸焦急的院长。
“怎么回事”
邹夏开口问道,嗓子意外的沙哑,干的好像吞咽了几公斤沙子。
“你在手术室门口昏倒了,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我耽误的时间太长了呢。”
院长深深呼出一口气,看样子是轻松了不少,这家医院,自成立以来,邹夏所有的载体都是在这里选的,从未出过什么乱子,要是在自己手里出了事儿,以后自己死了,往下埋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
“张嘉良呢?”
“在太平间,我带你过去?”
邹夏不做声,算默认了,跟在院长后面,很快来到了太平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