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过分，刚刚用出的是我全部力量，如果你这都没死，我哪还有什么能力反抗？有气无力的上官婉儿虚弱回到：“小令，如果让我选择死法，我希望能依偎你怀里，被你恩爱欺负至死。”

“……”上官婉儿脑子怎么搞的？莫非之前她说的‘爱入骨’是这个意思？明明之前每一招都是要命的狠辣，可到最后却顶着一副泪眼婆娑、满脸爱意的模样赴死？我靠！身外化身比老子还会玩，居然能俘获此等女孩的芳心？让人家心甘情愿的死你手里？

“小令，你还等什么？动手啊！”上官婉儿放弃反抗，摊开双手准备迎接最后的死亡，因为她着实没有灵能继续反抗！“知道了！”

刺向上官婉儿的玄鸟剑直抵她的心房而去，即将死亡的瞬间，闭目等死的上官婉儿嘴里还在低语：“如果当年我能顺利破境，或许已经是黑域里的霸主，如果当年我能早些掌握身体，或许我已经是你的妻子，而你的妻子也只会是我……”

与上一次死亡不同，上官婉儿没有感觉到被雷电席卷全身、撕裂灵魂的痛苦，也没有灵魂快要消散时的懊悔，反而却是身体被什么抱住的温暖……

睁开求死的双目，上官婉儿没有看到玄鸟剑穿过自己的身躯，也没有看到脑袋被砍掉，更没发现自己有任何伤害，有的只是……柳月令左手还给自己曾经拥有的怀抱！

抛弃金乌剑，热泪盈眶的上官再次紧紧揽住柳月令后背，娇小的脑袋贴到他宽阔的胸膛上，享受着最后的温存。

玄鸟释放的冰息吞噬上官婉儿留下的岩浆，冰山雪丘重新出现，随着岩浆被冰雪完全封冻，上官婉儿的战斗终究还是输掉了。

“小令，为何留我性命？我若没死，之后等会与你们为敌，你……真的要留下我吗？”

依靠到柳月令胸膛上，上官婉儿能清晰感受到以前只属于自己的东西，柳月令的陪伴似乎回来了，也似乎马上就要永远失去，为感受最后残余的温情，她只能将其紧紧抱住，想要永远留住它。

“婉儿，我无法杀你，只希望你别选择为那头臭鸟继续效力，既然你夺舍重生成功，那你应该自由自在的活着，而非跟着它厮混。”

“‘婉儿’？小令，你对我称呼变了，是想要我吗？只要你点头，我能立马给你！”上官婉儿羞涩的回答，伴随着酥软的声音，吓得柳月令直打冷颤。

“咳咳，你思想正常点，修行修的不仅仅是肉身和灵魂，还有心智，你要学会爱己爱人爱众生。”

“小令，我讨厌众生，比起爱我自己，我更爱你，我知道，你的身体很想要，别藏着，我愿意的，哪怕只有一次，我也会好好履行作为你女人的责任。”

上官婉儿轻柔的身躯紧紧贴柳月令，感受柳月令激动地心跳，总是用语言抨击柳月令的心理防线，只要柳月令认输，她就能与他来一场真正的‘阴阳双修’。

“婉儿，你如果想要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必须摒弃这股肉身**，否则，会很难的，还有，我要去找韵儿，你……放手吧！”

“我知道了，那你走之前，可否吻我一次？至少让我记住你的味道，也不枉费我苦苦等你三十年，要知道，常人寿命几十载，修道之人百余年，爱你便花掉我三分之一的人生，难道分别之时却还无法得你深情一吻吗？小令，别这么绝情，我会将其当作咱们的秘密，不让任何人知道，就满足我一次，好吗？”

听着怀中女孩苦苦的哀求，处于思考的柳月令忽然想起夏初韵曾经对身外化身的换位思考警告‘你自以为用生命与身体为我换取复仇机会是大爱无私，可你换位思考一回，若我为你的前途和未来计，向其他男人奉献自己的生命与身体，你还会要被其他男人碰过的我吗？你还会一如既往的爱我吗？’

而且无论身外化身亦或者本体，都有着自己的坚守底线，可上官婉儿如花似玉般的容貌，加上婀娜妖娆的身姿，还有这番甜言蜜语，攻击力实在是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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