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晴领着严小开出了家门后,并没有让他开车,而是引着他往屋侧的一条巷道走去。
严小开内心暗自惊喜,离揭开谜底也越近了。
跟随着李月晴的脚步,走街串巷一阵之后,前面豁然开朗!
让严小开没有想到的是,仁和村的背后竟然是一片海滩,洁白的银沙与湛蓝的海水连成一片,又泾渭分明。
阳光,海浪,沙滩,远处的椰木丛林,还有走在前面的丰满少妇,形成一道美妙的风景。
要在平时,严小开一定忍不住躺在沙滩上,听着海浪声,幻想着万千美女拥着自己。
这里,无疑是个游玩,散心,甚至谈恋爱幽会的好地方!
然而非常可惜,这个时候时间不对,心情不对,人也不对,严大官人的花花肠子压根儿就动不起来。
李月晴顺着沙滩走了一阵,回头看看,发现身后的严小开在东张西望个不停,仿佛很新奇的样子,不由得问:“西门大官人,你没到过海滩吗?”
“到过,但很少。”
“你老家在哪儿呢?”
严小开并不隐瞒:“在海源。”
李月晴想,的确,海源那边没海,难怪大官人少见到海了!
“我到过海源,去旅游的时候,那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对了,我还去过万绿湖游泳呢!”
严小开忍不住笑了,“和你老公一起去的吗?”
“是的!”
严小开又装作很不可思议的问道:“那你老公也在万绿湖上游泳了吗?”
李月晴不解严小开为什么这么惊奇,不就是游个泳么,“游了啊,怎么了?”
严小开两手一摊,沮丧的说:“那完了!”
李月晴听了严小开这话很是疑惑,“怎么完了?”
严小开解释:“你知道万绿湖的名字最开始的时候是怎么由来的吗?”
李月晴茫然的摇头,“不知道!”
“那是因为有一万个带绿帽子男人游过,所以才得名,而相传,但凡在那湖上游过泳的男人,一辈子必定要带一两顶绿帽,所以海源本地人从不在那湖上游泳!”
李月晴虽然不是个迷信的人,但听到这传说,还是不由得睁大眼睛,愣愣的问:“真的?”
严小开很认真的点头,可是看见她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样子,脸上还是终于忍不住冒出了点藏不住的笑意。
李月晴这才明白上了这厮的当,伸手轻打一下他的手臂,嗔怪的骂他,“大官人,你坏死了!这样戏弄我。”
严小开则哈哈大笑起来,“姨,你不是喜欢我这样逗你么?”
李月晴的脸红了起来,横他一眼后,自己又忍不住痴痴的笑了起来。
两人顺着沙滩往前走了一阵,严小开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李月晴拽了一下,疑惑的看向她,却见她指着侧边道:“咱们进树林去。”
严小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侧边是一片茂盛的椰子树林,这样的地方可是十分适合幽会,更适合那个啥的,一时间心里不由突突的跳了起来,“姨,进去里面干嘛?”
李月晴笑了起来,想逗一逗他,媚眼如丝的问,“你说呢?”
严小开愣了一下,心里犹豫起来,万一进了树林她真的要那啥的话,自己到底是从还是不从呢?
为国捐躯,严大官人是不太介意的,但前提必须是个美女,而且最好还是黄花闺女。
而眼前这个明显已经是个少妇,身材虽然丰满,相貌也过得去,在别人眼中也算是上等姿色,可是在口味挑剔的严大官人看来,却是差强人意的。
好一会儿,严小开才犹犹豫豫的说,“姨……那个什么我还放在车上!”
李月晴不解的问:“那个什么?”
“防止搞出人命的工具!”
李月晴愣住了,然后哭笑不得的骂他,“你的脑子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就不能想点儿好吗?我是带你抄近路,沿着沙滩还要走十分钟才能到呢,而且……”
严小开忙问:“而且什么?”
尽管李月晴表面是在嗔怪严小开,其实内心却有一丝期待,声音突然低了下来,“而且我现在正是前七后八呢!”
严小开一时间没明白过来,“什么前七后八!”
李月晴又赏他一个白眼,“真是个瓜娃子,安全期都不懂吗?”
严小开恍然大悟,俗话说的前七后八就是安全期。
“那姨你真的是要和我那什么吗?”
李月晴的脸终于红了起来,“不要脸,谁要和你那什么的,赶紧,走快点儿!你不是说自己没时间,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吗?”
严小开很不要脸的说,“做别的事没时间,但这一两个小时还是抽得出来的。”
李月晴听得愣了一下,她的闺蜜老在她面前说男人怎么怎么不行,几分钟就完事,在李月晴看来,男人有半个小时已经是不错的了,所以她有些怀疑,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一两个小时?你有没有这么厉害啊?”
“姨,要不你来亲身验证下好吗?”
李月晴咬着唇,脸红红的白他一眼,然后声音很低的说,“不行的,这里经常有村里人经过,被别人看到我就完了!”
严小开汗得不行,要是换个地方,没人看得到的,你就肯了?
李月晴见他愣愣的看着自己,以为他还在想入非非,伸手轻点一下他的头:“走吧,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我带你看海鲜去。”
这话正合严小开的意,还是正事要紧,但他还是装作有些不情不愿,十分无奈的点了点头。
两人进了树林后,顺着林中小道往前走了几分钟,就穿出了不算广阔的树林,前面豁然又是一片开朗,赫然是一个村子,但村里的房子明显要比前面的仁和村老旧破败许多。
李月晴一边领着严小开往前面走,一边介绍:“这是仁和村的老村,仁和村村民他们的祖屋全都在这里,不过已经没有多少人住了,因为人都搬到前面的新村去了,除了部分租给外地来的务工人员,大部分的祖屋都是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