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虞挽歌和谢聿行,我感觉他们两个似乎有些意图不轨的样子。”
容华在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些许的试探之意。
薛彦北听着容华这话一顿,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容华,“母后这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朝堂之上是不是所有的权利基本都在谢聿行的手上。”
薛彦北没想到容华会问这个问题,整个人顿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答着,“是,因为安平侯串通了琼州的刺史做了一些事情,所以朕现在把他手上的那些事情都让大司马先代为处理了。”
薛彦北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妥,容华看着薛彦北这十分自然的态度后顿了顿,随后道,“你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这事情果然就像楚王说的一样,现在整个朝堂之中,几乎权利都在谢聿行的身上,就连能和他制衡的安平侯现在都被他用手段给让薛彦北囚禁了他,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恐怕真的整个朝堂都会是谢聿行的天下了。
这种情况是一定不能发生的。
薛彦北听着容华这话后一顿,有些不明所以的说着,“这有什么问题吗?”
容华听着薛彦北这话后一噎,所以薛彦北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吗?这样下去哪里能行?
于是容华便为薛彦北说着,“这样下去当然有问题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整个朝堂上的势力恐怕都会为谢聿行所用,这样下来不就没有人可以与之制衡了吗?这样对我们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薛彦北听着容华这话后一顿,眉头一拧,“制衡,为什么要制衡?大司马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朕。”
薛彦北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因为在他这里,他只信任一个谢聿行。
如果谢聿行能够得到朝堂上的所有势力,那不是对他更加的有利吗?
容华听着薛彦北这话一噎,只觉得薛彦北太天真了,如果真的整个朝堂的势力都在谢聿行的手上,那么天是会变的。
“皇儿,你是不是忘记了之前母后和你说过的,若是想要长久,必须要制衡才行,现在朝堂之上,是因为有人能与谢聿行制衡,所以才能如此平静,可是如果之后整个朝堂的势力都在他的手上,那你觉得,这个天下,还能姓薛吗?恐怕,要改姓谢了。”
容华轻叹了口气和薛彦北分析着利弊。
薛彦北原本根本就没往这个方面上去想的,但是现在容华这么说,却是让薛彦北呆住了,因为之前的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事的可能性。
在他的心里,谢聿行就是他的父皇让他来帮自己的,他就是一个师傅般的存在,因为他实在教了自己太多,可是现在,容华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这让年纪尚小的薛彦北,也没有办法不往那个方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