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满脸无奈的表情,李福隐也不好说什么,但仍觉得很奇怪:
“马大脑袋也没本事做这行啊~”
刘忠说马大脑袋好像高价从外地请来了强大的历练者,非常擅长这个领域,所以才敢这么做。
“他为什么不找现成的能人(你),而要舍近求远去外地请人。”李福隐更加好奇:
“这样会增加事情败露的风险,若是被特异局发现,能把他尿攥出来。”
对这个问题,刘忠也不清楚,而且也不想弄清楚:
“我和他不是一路人,这混蛋仗着官方欺压我们,反过来又背着官方捞外块,这种两面三刀的事即使让我去做,我也不敢。”
“他的事我不掺和,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什么时候的事?”李福隐问道。
“三天前。”刘忠叹了口气。
看得出他很舍不得放弃熟悉的业务。
吃饭的碗被恶霸砸了,又无法反抗,任是谁都憋屈。
“没了这门生意,你以后怎么办?”李福隐皱起了眉头。
刘忠是残疾,没了这门吃饭的手艺,和侄子活下去会很难。
“这么多年我还攒了一些钱,过段时间准备做个小买卖。”刘忠心有不甘的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毕竟我得活着,不为自己,也得为小毛撑着天。”
月老不觉得连动弹都费劲的刘忠能打理好自己,更别说做买卖。
但人家已经表态,李福隐也不强求,打了个响指,九儿用小爪子把一摞钞票从背包口推出来。
将一万块钱拍在炕沿,他招呼月老就走。
“小林,这钱是啥意思?”刘忠磨蹭到墙边,粗壮的双臂拄着拐跟了出来:
“我不能给老哥做身份,不然马大脑袋······”
李福隐回过头,毫不在意他浑身的恶臭,将其拦腰抱起,好像小孩子抱着心爱的洋娃娃般轻柔放在炕头,然后咧嘴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
“这钱是订金。”
“我们去找马大脑袋,若他那边做的还行,就不麻烦你了。”
他停顿了下,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
“若是他找的历练者狗屁不是,还得麻烦你。”
“马大脑袋可是······”刘忠焦急的想要推辞,被李福隐一句话骂闭口:
“他是个几把。”
“他有脾气,我没脾气呗?”
“小林,我不是这个意思。”刘忠越发心慌:
“你和老哥都是咱们历练者中的翘首,是干大事业的,我羡慕巴结还来不及,可不敢惹你。”
“只是马大脑袋真的下狠话了,我这情况你也知道,人家想收拾跑都跑不了。”
“放心,我不会拉你下水的。”李福隐摸了摸他油乎乎的脏头发安慰对方:
“你就是个备胎,用你,咱们双方守规矩,谁也别多嘴。”
“不找你,这钱就当封口费,别t瞎说,听见没?”
刘忠眼巴巴的看着炕沿上红油油的百元大钞,犹豫了半天想出了个中和的主意:
“你去马大脑袋那先问问价是多少,超过三十万别答应,肯定被坑。”
“到时候我给你介绍咱们旁边的塔州市,找信得过的人接手。”
李福隐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