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只是第二个啊,还有劳伦斯那个老东西呢。”布洛森极为遗憾。
以后,哈佛书写分校史,他只能屈居第二,而校长劳伦斯当仁不让,是第一。
这是名垂青史的范儿。
唐缺道:“瞎说,哈佛分校第一个专业是什么,哲学。将这个专业带到华夏的第一人是谁,布洛森同志。”
布洛森舒服了一些,哈哈一笑:“唐,你真会说话,好,你本来就是第一个学生,这没的说。”
唐缺说了那些学生肯定会闹,布洛森还得想办法解决。
布洛森道:“这简单,给他们选择权。要么老老实实在这里上课,要么去米国那边,或者退学。”
退学这一样,恐怕不会有人选。
因为在哈佛别管学的怎么样,哈佛名头毕竟牛逼唬人,在哪个国家都是能立得住的。
没人舍得这辛辛苦苦才能弄到的学位。
那么,这些想要闹事的学生,也只有两个选择。
接受。
或者,转学去米国哈佛本部读。
——
不久后,这些义愤填膺的学生们,操着各种味道的英语,找到了布洛森,声称要罢课。
布洛森假装不知:“好好的,为什么要罢课?”
一个扶桑学生,被选为代表,他道:“我们也是第一批,为什么要把第一个学生的名头,给唐缺?我们不服。”
布洛森打的一手好太极:“这事儿,是校长他们决定的,你们找我没用,我改变不了。”
扶桑学生代表道:“那我们为了正义,会罢课。”
布洛森深深的看了这扶桑学生一眼,不紧不慢道:“校长等领导,很重视分校,如果你们罢课,那后果可不就是罢课这么简单了,你们不但会被退学,还会被追究相关的责任。”
扶桑学生代表心里一跳,的确有可能像布洛森教授说的那样,如果他们闹事,学校将追究他们的责任。
真要是那样,他们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扶桑学生代表要退缩了。
但其余的学生围了上来:“法不责众,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布洛森丝毫的不退让:“我的任务是来上课,其余的,我没有决定权,你们可以选择在这里上课,也可以选择去米国本部,甚至可以退学。至于罢课,恐怕迎来的是被退学,场面更不好看。”
这些学生傻眼了,谁说西方鬼子不会变通?这布洛森老东西,也太圆滑狡诈了,什么都想到了。
他们只能暂时离开。
在楼道里,他们看到了唐缺。
“哈喽。”唐缺和他们打招呼。
“哼。”这些学生都不搭理唐缺,并且附上了各自国家的国粹。
“切,一帮鬼子棒子和猴子外加三哥,彼其娘乎。”唐缺反击。
——
这些学生没有达到目的,并不打算就这么完结,还想着怎么对付唐缺呢。
“我们扶桑还有一位身份尊贵的学生没来,等那位来了,让她替咱们主持公道。”一个扶桑学生道。
一天后,一个扶桑女子来到了幽静的河东大学校园,慢慢走着看着。
学校古意盎然,百年老松随处成荫,的确很有味道。
“唔,这就是唐缺君的学校啊,还不错的样子。”
来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桥本松子。
没想到,她也来哈佛分校哲学院读哲学。
她还没安顿好,几个扶桑学生接到消息,找到了她,说了第一名头的事儿。
“松子小姐,我们唯你马首是瞻,请你给我们主持公道。”扶桑学生同时弯腰低头,做了一个‘哈依’的样子。
“那我的决定,你们听吗?”桥本松子一脸纯净的微笑。
“听。”
“好,那这个公道,我主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