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占后知后觉,那个时候她之所以失落,想的不是二哥,而是他。</P>
抿了抿唇,握住谢婉的手,“儿子应该想我们了。”</P>
谢婉反握住他的手,嘴角也跟着翘了起来,她不听男人的承诺,只看他是如何做的。</P>
当初和张成春在一起,对方给了她婚约,还给了她堂堂正正的未婚妻名分,所以她想牢牢抓住张成春,觉得这是个靠得住的男人。</P>
婚后张成春纠缠过她,许诺等解决了五公主,就给她正妻的名分,口头上的许诺对她毫无益处,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张成春。</P>
人都是会变的,谢婉也不确定以后的江占会是何种模样,她只知道,此时的她很幸福。</P>
另一边的马车上,谢钰担心文茵坐久了腰会酸,想要给她揉腰,但柳文茵怕痒,最怕别人碰她的腰窝,就算这个人是谢钰也不行,两人就这么“僵持”着。</P>
“我小心一点,不会弄疼你。”</P>
柳文茵想入非非,脸颊滚烫,暗自庆幸车厢里漆黑一片,不然要被谢钰发现她想歪了。</P>
谢钰眼力好,黑暗虽然模糊了些许皮肤细节,但文茵的表情,他看得清清楚楚,耳朵也跟着火烧火燎了起来。</P>
这话他说过无数次,特别是研究那本小册子,需要文茵配合的时候,总会用这句话安抚她……</P>
起初,她会害羞,会不知所措,但得趣以后就会忘我地缠住他。</P>
每每这种时候,他的脑子总是一片空白,只会做一件事,那就是不顾一切地满足她。</P>
谢钰脑子里出现各种各样的场景,不仅耳朵发烫,心跳也逐渐加快了跳动的速度。</P>
“茵茵……”</P>
作为枕边人,他一开口柳文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P>
拍了一掌他的胸口,嗔道:“你就不能消停点?”</P>
谢钰瓮声瓮气地回,“已经很久没有了。”</P>
文茵回益州了数月,后来又差点流产,一直卧床静养,对于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确实是憋了很久。</P>
怕妻子误会他的意思,谢钰又连忙解释,“在你出月子以前我肯定不会碰你,最多就是在脑子里想想,我们的回忆多,我可以慢慢想。”</P>
柳文茵:“……”</P>
脸红得要滴血,这么羞人的话,这厮是怎么说出口的?</P>
“闭嘴。”</P>
谢钰轻笑,手绕过腰窝,小心翼翼地替她捏揉别处,“往后这种宴会能推则推,坐久了你身体会不舒服。”</P>
柳文茵枕着他的肩膀,“今日是特殊情况,以后谁想让我出门参加宴会,用八抬大轿抬我,我都不去。”</P>
娇憨的语气,让谢钰笑得咧了咧嘴,“那正好,可以天天在家陪我。”</P>
“都多大的人了,还需要陪?”</P>
“本来是不需要的,但有了你,就想你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P>
柳文茵笑他,“以后孩子出生了,你应该不会与孩子争宠吧?”</P>
谢钰拍着胸脯保证,“他一个小孩,我跟他争什么?以后你想宠谁就宠谁,我绝对不会以大欺小。”</P>
“当真?”</P>
“我何时骗过你?”</P>
心里却在默默地想,小的要是不知分寸,就别怪他还击了。</P>
天大地大,夫人最大。</P>
就算是茵茵生的孩子,也得排在茵茵后边。</P>
毕竟对孩子,那只是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