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尽管它在接下来的蜕变过程中，会充分认识到，它这一身坚硬的蛇鳞，会给它带来多少痛苦。

“这些就够了？”

见翠玉小昙扣上瓶盖，用力拧紧。

林朝辞回眸，笑着问了一句。

翠玉小昙点点头，语气中不乏满意，尽管这种满意，更像是对食物的赞赏：“足够我喝上一段时间了，只可惜，它的情绪不太好，影响的血液也有点紊乱，等它的情绪稳定下来，我要是想喝了，现抽或现取，不也都可以吗？”

“那倒是。”

林朝辞应了一句。

摸摸翠玉小昙的小脑袋。

旋即，看向黑水玄蛇。

体内的法力倏然涌动，全部灌注到了毛笔里，随着毛笔的挥动，一滴金色的血液从空中落下。

被林朝辞轻轻一点。

法力包裹。

飘在指尖上的三寸半空中。

“这是……”

翠玉小昙眨眨眼。

抑制住本能。

她能感觉到，这滴血的品质很高。

比她面前这只黑水玄蛇的血液品质还要高，且，若用黑水玄蛇的血液品质和这滴血比较，甚至是有一种侮辱了这滴血的莫名错觉，似乎是这滴血，本来就应该凌驾于黑水玄蛇之上。

黑水玄蛇也是同样的感悟。

只是，它无法压制身体的本能。

就像是飞蛾扑火一样。

故此，它下意识往前一窜，就想要将这滴血吞下。

旋即……

“老实点。”

“动动脑子。”

“虽说你的脑仁究竟有没有二两都要打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