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虽然地处平原,但村后有座小山。</P>
不算高,可要从山脚爬到山顶,快的话,怎么也要半小时的脚程。</P>
“这群老头老太太没事上山干什么?”老乡嘴里不停地嘀咕着,走在前面带路。</P>
俗话说,靠山吃山。</P>
他们这座小山不大,但也能出产一些蘑菇呀,笋呀,甚至野树莓之类的。</P>
早些年饥荒的时候,不少人就是靠山里这些零星碎末熬了下来。只是如今生活好了,大多数人也就不在乎这三瓜两枣了。</P>
大多是孩子们小的时候,满山乱跑去探险。因为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什么危险,所以大人们都很放心。</P>
“你们这山里有什么庙宇之类的吗?”吴宇森跟在他身后问。</P>
老人家集体上山拜拜也很常见嘛。</P>
再者,如果有庙,可能跟域的产生,或多或少有些关系。</P>
“能有什么呀?都是些花草树木,给孩子玩的。”老乡摇头。“近些年年景不好,老干,天不下雨,你们看这些树,都干了。蘑菇都不长,上山就是白费力气。”</P>
几人经他一说,仔细看向两边的树木。</P>
绿倒是绿,就是那种干绿。树皮上也也的确呈现出干枯的感觉。</P>
“可我刚才看下边田里,绿油油的啊。”林凡奇怪道。</P>
“那都是人工降雨,水泵抽水打的。我们这儿多是老人,田也没以前种的多。分过来的水也就够灌溉农田,哪顾得上山里这些。”老乡解释道。</P>
“你们要是早两个月来,正是春播的时候,地上干得都开裂,后山的小河据说水都蒸少了。我长这么大,印象里还没出现过,一开春就干成这样的情况呢。”</P>
老乡边走边摇头,似乎也对这样的天气感到奇怪。</P>
“去年就干,夏天的时候,川省那边还着火了。本想着今年能好些吧,结果今年更干……”</P>
“你们这儿还有河?”许姐问道。</P>
“有。”老乡回道,“说是河,其实就是个大塘子。我们小时候总是在里面玩水,那水还挺清的。不过后面为了造路什么的,把河两边截流了,现在充其量也就是大塘子。”</P>
山,河,庙,洞,都是容易出问题的场所。因此,许姐才有这一问。</P>
如今,山爬到一半,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庙也没有,她还想着是哪里有问题呢,河出现了。</P>
“河在哪儿呢?”</P>
“在对面的山下,要翻过这座山。”老乡有些气喘,“怎么?你们想去玩?那地方现在就是个死水潭,不好玩了。去了也看不到什么。”</P>
几人一直爬到山顶,都没看到一个其他人。</P>
“哎?这些老头老太都跑哪里去了?”老乡站在山顶四处看。</P>
也许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刚才监控里也看到了人,所以他尽管担心,却也没那么紧张。</P>
林凡几人的怪异感更浓,但是不能直说。</P>
“你们上山就这一条路?”吴宇森跟他确认。</P>
“是啊,还是走的人多,踩出来的路。”老乡回道,“其实我们这种土山,哪里都能走。但草高的地方蚊虫多,一般人也不会往那边去。尤其我家里人还抱着孩子呢。”</P>
带着抱在手里的小孩,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主动往危险的地方去的。</P>
“你说的河在哪里?”许姐已经扫视一圈了,什么也找到。</P>
“就是那儿,波光粼粼的一片……”老乡转了个方向,手一指,“唉?水呢?”</P>
林凡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成片的绿色中夹了一大片褐色,看起来应该是土地。</P>
“哎?难道是水干了?”老乡挠头,“不会吧?之前虽然干了一阵,但最近不都正常了吗?不至于连河水都干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