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都是这个。”白雪城左右手各伸出一根手指，“所以我们不可能有结果的。”</P>
程锋：“……”</P>
谢谢，希望下次我秒懂的是高数题。</P>
“你怎么就确定他是1了，在我看过的小说里，师父越强，被压得越狠。”程锋说。</P>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看小说了，我来凡间的时候，看过两百多本言情小说加一百多本纯爱。”白雪城说。</P>
“你看这么多小说干嘛？”程锋哭笑不得道。</P>
“这不是想在凡间谈个恋爱嘛，拿来当参考用的。”</P>
难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搭讪得那么油腻，估计看的都是些古早小说。</P>
“你说，师父既然都已经抓住你这潜藏的妖了，为什么还不退出？他不是讨厌舞台吗？”程锋有些惆怅道。</P>
“想知道为什么吗？”白雪城笑了笑。</P>
“我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在凡间游历过一段时间了，更何况，我是一个活了两千多岁的妖王，你觉得我会隐藏不好身上的妖气，让人发现吗？”</P>
“被道协检测到的那个妖另有其人，他还在这个节目里。”白雪城在程锋耳边说道。</P>
“程哥，你终于回……”丁乘风满心欢喜的打开门看到的却是李清雪冷冷看着他。</P>
“李……李老师，这么晚了来我这里有何贵干？”丁乘风调整了一下状态温和道。</P>
“那以你的经验，你能察觉到这个妖是谁吗？”程锋紧张道。</P>
“让我想想啊。”白雪城仰起头思索，“我是万妖之王，能让我察觉不到的妖，要么修为不在我之下，要么就是有特殊法宝傍身。这法宝是随身之物，应该很容易看出来。”</P>
“要睡了吗？”李清雪上下打量着丁乘风，松松垮垮的睡衣下似乎隐藏不下任何东西，浑身上下唯一显眼的饰物似乎就是那个项圈。</P>
“嗯，你是来找程锋的吧，他不在，应该是出去练习了。”丁乘风说。</P>
“介意……让我看下吗？”李清雪抬起手指了指丁乘风脖子上的项圈。</P>
“好啊。”只是略微停顿了片刻，丁乘风就答应了这个请求，小心的将项圈摘下来递给李清雪，“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只不过是重要之人送的，所以才一直带在身上。”</P>
略显陈旧的皮质项圈，因为年代久远有些磨损，李清雪一言不发的在手里摩挲片刻，确实只是一个普通项圈。</P>
“那如果没有法宝，修为也不高，还有别的什么办法瞒过去吗？”程锋问。</P>
“这种情况，也有可能是他通过手术什么的直接将法宝缝合在身体里了。不过，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有可能是用了别的什么办法隐藏妖气。不管是用了什么办法，肯定是最近才开始使用的。因为是节目差不多开始的那个时候，道协才检测不到妖气的不是吗？”白雪城说。</P>
“怎么，问了这么多，那个妖是谁，你已经有头绪了吗？”白雪城问。</P>
“没有没有，都这么晚了，明天还要练习，我先回去了。”程锋紧张道。</P>
“失礼了。”李清雪将项圈还给丁乘风，沉默片刻，“程锋说你对他很重要。有些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P>
“谢谢李老师。”丁乘风笑着将项圈收回去，目送着李清雪离开。</P>
回到宿舍后程锋打开门先被黑暗中闪着幽光的那双眼睛吓了一跳。</P>
“小丁！！！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坐着干嘛？难道是，我……我出去的时候打扰到你了吗？”程锋立刻打开宿舍的灯，有些惊魂未定，然后又有些不安的补充。</P>
“没有，猫是夜行性的动物，晚上本来就睡不着。主人你半夜出去干嘛了？”</P>
“我自己一个人去练习了，不想在比赛的时候拖你们的后腿。”程锋有些惭愧道。</P>
“下次叫上我一起吧，自己一个人练习拿捏不好度，有人在旁边指导会好些。至少我在唱歌这方面还是很有自信的。”丁乘风说。</P>
“小丁，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隐藏妖气的吗？”想了半天，程锋还是打算直接问。</P>
“我曾经做过手术。”半晌，丁乘风含糊不清的回答。</P>
果然。</P>
“别让其他人知道。”程锋紧张道。</P>
“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丁乘风说。</P>
“小丁啊，你，谈过恋爱吗？”见丁乘风还是没有要睡的意思，程锋干脆和他聊起了天。而且他是真的好奇。</P>
“说起来，你在离开我家的时候还是只小猫，现在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又变成了人，那你有喜欢过谁吗？你现在的择偶标准是人还是猫？”</P>
“我不能谈恋爱。”丁乘风答非所问道。</P>
“我当然知道，偶像必须是单身，但是想一想总是可以的吧？谁规定瞎想犯法了。”程锋扫兴道，坐回到自己床上。</P>
“当然有。”丁乘风回答。</P>
“那你和我说说是谁？”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程锋立刻来了兴致。</P>
“只是我比谁都清楚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我是决不能和他在一起的。所以从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既想引起他的注意，又不想让他察觉。像个小孩子一样在他面前卖弄自己的心机，把他身边的人当成假想敌，明争暗斗的吃醋，赢了还会沾沾自喜。实际上赢了又能如何？输了又能如何？什么都改变不了，既幼稚又毫无意义。”丁乘风说。</P>
“谁说不是呢。”程锋重重叹了口气。他面对李清雪又何尝不是这样啊。瞎吃了半天白雪城的醋，结果人家被说两句放下了。</P>
“恋爱中的人都是小丑，不，应该说是暗恋的人都是小丑。”</P>
可是白雪城放下了又怎么样呢？以师父这招惹烂桃花的能力，迟早还会遇到下一个“黑雪城”“红雪城”……远的不说，那两位师兄就是两座越不过的大山。自己和师父真的有可能吗？</P>
抱着这样错综复杂的心思，经过十几天的练习，程锋他们终于迎来了第一次正式公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