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勤完全没搞明白聂广义和梦心之说的是什么:“你是怎么想到和达·芬奇比身材的?”
“聂教授,你自己儿子,你还不懂吗?从小到大,哪次不是遇强则强?”
聂天勤仍是一头雾水,问道:“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达·芬奇年轻的时候身材特别好,我想和他比一比。”
“这爸爸当然能听懂啊,问题是谁会达·芬奇的身材啊?”
“聂教授,什么叫谁会?”聂广义反问道:“这会儿在这儿站着的三个人,明显有两个人都到不行啊。”
“你们年轻人……”
聂天勤看了看聂广义,又看了看梦心之。
话还没有说完,就很认真地把聂广义给推了回去,二话不说,把门给关了。
“聂教授,你这是要干嘛?”聂广义很是有些不解。
聂天勤压低了声音:“你不是喜欢人姑娘吗?你大清早地穿成这样,算怎么回事?”
“我喜欢人姑娘,聂教授,你开什么玩笑?”
“你昨天晚上不是还问我,信不信你喜欢你兄弟家的小妮子吗?”聂天勤继续压低声音。
聂教授也是有理有据的。
“哈,哈哈,哈哈哈,聂教授你有么有搞错啊,我说的小妮子,是宗极大哥家的小女儿啊。”
“小女儿?大头,不这可不行啊,我看着对门这位姑娘都已经小你十岁了,那她妹妹和你的年龄差岂不是……岂不是……”
“也还行啊,聂教授,小妮子今年已经十一岁了?”
“大头啊,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么可以……怎么可以……”
“诶呀,妈妈咪呀,我的聂教授,你不会连这个都要信吧?你儿子又不是变态?”聂广义看着深信不疑的父亲,深刻体会到了时间带来的隔阂。
看聂天勤还是不放心,聂广义只好接着回应:“聂教授啊,你儿子就算找比自己大十岁的,也不可能找个小十岁的,更没有耐心等着祖国的花骨朵慢慢成长。”
“大头啊,大十岁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啊?大十岁的话都高龄产妇了……”
“我的大教授啊!你怎么什么都信啊?”
“我儿子说的话,我可不就得第一个信?”
“那我和你说实话吧,我就是个独身主义者。”
“大头啊,你现在这么说,等你老了,你就知道自己有多孤独了。”
“有什么好孤独的?等我老了,我就把宣适抓过来陪我。”
“等你老了,人家都儿孙满堂了。哪有空陪你啊?”
“没有吗?”聂广义笑了笑:“那我就把他儿子给泡了!”
“大头!你现在说话怎么没一句是真的?”
“我说的句句属实啊,我的老父亲。”
“大头啊。”聂天勤忽然不纠结了:“爸爸是老了,就想看着你好好的。”
“聂教授,你觉得我有哪儿不好?”聂广义摊开手,转了一个圈,像是模特在做最后的亮相。…聂天勤把床上的衣服拿起来,轻轻扔给聂广义,说道:“我觉得你不穿衣服不好。”
“你儿子这身材,白天都已经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了,到了晚上,如果还不脱光了给自己欣赏欣赏,怎么对得起家里的镜子和被子?”
聂天勤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干脆转移话题:“大头啊,爸爸去找宗极打太极去了啊,我们昨天就约好了的。”
“好的,聂教授。”聂广义把衣服往旁边一放,又光着身子到床上去了,像是反抗示威,又像是小孩子调皮。
放到十四年前,这种行为肯定是要被聂天勤教育的。
现在嘛,聂天勤只要能看到儿子健健康康的,其他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聂天勤再出来的时候,梦心之已经换了好运动服在门口等他。
“你是叫梦心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