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栖玄冷笑,心中暴虐:“哼,以下犯上,伤亲传弟子,你可认罪?”
余墨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没有罪为什么要认?”
“肖风彦指名道姓是你!还说不是!”
“跟我们走一趟……”
肖栖玄本来以为余墨会抗拒一下。
事实上,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但余墨听完,开口:“行吧……”
“上这个车对吧?”
看着他开门,把自己关进了牢车里。
脑袋和双手还贴心的锁在该锁的位置。
所有人都懵了一下!
我去!
人家是要杀你你还这么配合?
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正在观察准备合适时机出手相助的邢道南停下来。
这臭小子肯定憋着坏!
拉住了陈北河,一脸兴奋:“咱们先看着,说不定有好戏!”
陈北河:???
平时对啥也提不起劲的师弟怎么变了?
想了想。
先看着吧,说不定真有好戏看。
肖栖玄也愣了两三秒。
这么配合的吗?
傻还是单纯?
真不知道我找你干嘛来了?
清溪谷的姑娘们心都揪在了一块。
“师弟……”
只见余墨冲她们眨了眨眼睛: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既然师弟都说放心了那我们就放心了……
然后就不担心了。
莫名心安。
再就见余墨嘀咕了几句。
“算了。”
“人都被废了,我是男人,不和他们一般计较。”
“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算男人呐?”
余墨嘀咕声不小。
在场人都能听到。
肖栖玄脸都绿了。
其他人憋笑憋的难受。
笑点低的姑娘们捂着嘴身子直哆嗦。
忍住!
不能笑!
说什么也要忍住!
肖长老虽然没多少头发,但也是好面的!
肖栖玄觉得脸面已经丢尽了,怒吼道:“把他压回去!”
余墨站在牢车中,身姿挺拔,雄姿英发,一身肝胆,正气凛然。
“我不惧因为我相信宗门!”
“宗门定能为我主持公道,还我一个清白!”
“人生自古谁无死,要留清白在人间!”
“啊啦啊啦啊啦……”
余墨被压走了,身形和声音皆渐远。
肖栖玄听烦了:“你踏马给我闭嘴!”
邢罚堂有一座地牢,牢中关押着大多是违犯行道宗规矩的弟子。
而在这地牢最深处。
昏暗的牢房,墙上长满了青苔,潮湿的空气中充斥着腐朽的刺鼻臭味。
余墨被封了气海,下一刻就开了。
四肢被粗壮的铁链锁在墙上。
余墨从来没见过这么贴心的人啊!
知道在外面人多,他不好施展,把他带到这种地方,这不就是让他好生伸展四肢吗?
余墨都被感动到了!
不能浪费人家一片好心。
“余墨,没想到吧,你还是落在我手上了!”
一声冷笑,肖风彦,肖剑霆,肖栖玄,还有那中年道姑,走进牢房。
四个……
很好。
看着中年道姑,余墨暗道:“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啊!”
“我本没包含你的!”
“但你既然来了,我就没放你走到理由!”
中年道姑右眼皮忽然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