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以广场为基准,以巨型篝火为中心。
在东、西直径上,横跨整个广场,依次各设立了三块交错开,共六块由特殊材质制作的箭靶。
两个方向都是每隔十五米放一块。
以直径为十米的篝火为起点,分别是十五米、三十米、四十五米,三种距离的射箭间距。
箭靶比较特殊,没有画圆心,高度刚好到比赛人的头部。
每个箭靶的旁边,还都垂直插着三支,近乎一米五长短的箭矢。
“他们这真的是在玩命呀!
“要知道在规则中,射箭的一方必须要站在篝火跟前,穿过火焰往对面射箭。
“可为什么等待的一方,却必须站立在每个箭靶跟前呢?这不就成为了活靶子吗?”
“这算好的了,你要知道射箭人的视线被燃烧的篝火遮挡,站在箭靶跟前等待的人,压根就看不到对面什么时候放箭。”
“这也太考验反映和胆量了吧?
“不过他们既然签订了生死状,看来年轻人就喜欢玩这些刺激的。”
“我还听刚才那个廉恩说,表面的规则很简单,只要射中箭靶就行。
“可潜在的规则是,如若不想让对方射中自己后面的靶子,是可以用自己的头去挡箭的,这也是为何箭靶跟个头一样高的原因。”
“真的?这这么看,输赢结果根本不看对方射的准不准,而是看被射的一方的躲箭能力?”
“按理说应该是这么回事,还有啊,计分也改了,不计准确度,还改用了人为计分的方法。
“而且,被计分的一方是站在箭靶被射的一方,而不是射箭的一方。
“也就是说,在箭矢射来的那一刻,谁躲开时间最迟、箭矢离自己距离越近,谁的分就越高,最高好像是十分。”
“我也听到了。
“不过最后还是要看射箭的一方,如若当局,射箭一方没有命中箭靶,哪怕当局在躲避时获得了十分,也要被直接清零。
“还有,要是躲避的一方一开始就躲掉,或者直接不站,当局也会直接作废,归零。”
“嘶~这一般人可真不敢这么玩。
“啧啧,不过倒是也能理解,二人射箭的精度应该都差不多,与其最后打成平局,不如玩点刺激的。”
“是呀,射箭的一方基本是盲射,考验是感觉。
“而躲避的一方,拼的是胆量和对对方射箭的时机判断,考验自己的同时也能考验对方神呢,真想不到廉恩会想到这个搏命的玩法。”
“后面你们没听到吗?每一次射箭的数量也是在逐步增加的,第一局一支箭,第二局两支,第三局直接就三只箭一起了!”
“不过没规定需要连射。”
“规则你都清楚了?”
此时,廉恩跟与他一同站在巨大篝火跟前的张临,轻佻下颚询问道。
而此刻周围的人,早已给他们空出了足够的场地,站得老远围观。
毕竟射箭可是不长眼睛,被扎到漏气是小,妻儿被好友照顾就大了。
“当然!”
张临表面含笑依旧,心里却不知骂了对面多少句疯子。
他没想到这个看似狂热的人,脑子却出奇狠辣。
这种玩法,简直就是在拿命在玩。
够狠,小子,我记住你了,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我有多远躲远点,太特么疯了。
“喂,投降吧!”
刘斯不知是哪根筋乱了,将张临拉到一边,
“他是疯子我算看出了,但你不能陪他一起疯呀!”
听到刘斯“大义凛然”的劝阻,张临有些想笑。
大哥,这不是你攒的局吗?咋了?刀人杀玩多了,反水了?
“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张临对刘斯完全没有好感,半嘲笑半好奇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