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一脚踹开,露出里面薄纱窗幔下呈“上”字形状的两个人。
“哟,杂家来的不是时候啊!”
典聿哈哈笑道。
坐在上面的左相夫人被吓得一个激灵,旋即只见一队飞鱼卫盯过来,顿时觉得恐慌,然后就看见了王安国。
“相……相爷!”
她本以为左相又像往常一样不着家,在外风流快活,因此才唤了老管家过来做局部按摩,谁知道他竟回来了。
这些飞鱼卫是他带来抓自己的?
左相夫人簌簌发抖,顾不得遮掩、穿衣,连滚带爬地落下床沿,跪求道:“相爷,我、我是被迫的啊!”
老管家也慌了:“相爷饶命……相爷饶命!老奴……也是被迫的啊!”
王安国傻了。
他是经常夜不归宿,驰骋疆场,可是谁料到自己的家被人给偷了。
“你这个贱人!败坏家风!我……我杀了你!”他一巴掌就扇过去。
可是他的手被典聿死死抓住,只听这位坤部掌事饶有兴致地说道:“别呀,王相国,兄弟们还没看过瘾呢!”
“继续!”
他一脚踢在老管家的身上,“都给杂家动起来!要是兄弟们有一丝不满意,杂家就给你切了,慢慢把玩!”
在场飞鱼卫轰然笑起来。
老管家吓得不敢吱声,只能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拉住左相夫人继续。
王安国霎时间委顿在地,两眼无神地叹道:“悔不该……悔不该啊。”
一时间,轻歌曼舞。
外面的瓢泼大雨渐渐歇了,天边浸染出乳白色的光晕,然后又被乌云遮盖,有淅淅沥沥的雨水自檐角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