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渔平静道:“我没把你当别人,你一直都是你自己,你是汤临渊。”
“我指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
姜慕渔平静叙述:“你是一个很好的男伴,我愿意跟你长久保持这样的伴侣关系,但很抱歉,我今天真的没有欲望。”
汤临渊定定盯着她,似乎要透过她的眼神看穿她的内心,可惜她太过平静,眼神如一波死水。
他们之间有一方出现了认知错误。
汤临渊想。
他移开视线:“我送你回去。”
“汤——”
“我不是禽兽,你不点头,我不会强来。”
姜慕渔定定看了他几眼,点头:“那就走吧。”
两人并排走着,谁都没有说话,只走动之间,胳膊与胳膊,手指与手指,时不时的碰到一起,像是无意,又像是试探。
短短十分钟的路,心境好比是走过了好几个小时,等到了姜慕渔家,两个人都忍不住松了口气。
姜慕渔开门进门,客气地邀请他进来喝茶,汤临渊也客气颔首:“我还有事要处理,你早些休息。”
看着他大步走向楼梯间的背影,姜慕渔心念一动,她扬声叫:“汤临渊!”
汤临渊回头,眼露疑惑。
姜慕渔有些卡壳:“我二叔给我寄了几箱沃柑,你拿一箱去吃。”
她转身入内,胳膊却是被人一拽,她轻叫一声,汤临渊就吻了下来。
晕头转向之际,她听到有人问:“只是想让我吃沃柑吗?”
她眨眨眼,没有回答,只是重新闭上眼。
汤临渊眸光一沉,他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回屋。
两人纠缠完已是十一点。
空气中还荡漾着让人迷乱的气息,姜慕渔已经下了地,她捞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穿回身上。
汤临渊靠坐在床头,嘴里咬着一根烟,姜慕渔找到打火机,要替他点火。
“我没有在女士面前抽烟的习惯。”
汤临渊把烟别到耳后,掀被下床。
他的身材板正有料,大部分女性看了都会不淡定,胸膛上布满了她的咬痕和指甲痕。
姜慕渔有些不敢直视:“那你是在这里洗澡,还是回去再洗?”
汤临渊穿上衣服一言不发地走了,只把门带得砰一声响。
姜慕渔盯着还在震动的门板,轻轻笑开。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汤临渊白天都在‘一时一汤’处理公务,晚上便和姜慕渔回去厮混。
一开始姜慕渔到时间了就会提醒他离开,后面几天不用她开口,完事后他就走了,那姿态,颇有些提上裤子就变陌路的意思。
不过姜慕渔觉得挺好的,走肾就能得到的快乐,为什么非要走心呢?
冬至说到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