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不可以？太可以了！

顾易回身拥抱她，很用力：“你……空了就打给我。”

叶凌一手牵姜慕渔，一手牵姜瑶，走出长乐坊的时候，忍不住狠狠松了口气。

她问姜慕渔：“怎么样？顾易这狗男人还可以吧？”

姜慕渔点头：“还行。”

姜瑶说：“我觉得不太可，但是跟叶诚这种狗东西比起来那就真是太行了！”

“哪有人往下比的。”

姜慕渔笑着敲了她一记，转眸看叶凌，“顾易他……真的还行。”

叶凌就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又出来了。

回到住处不久，叶凌收到了叶母用别人手机发过来的信息：【叶凌，快过年了，你回来吧，妈带你去看中医。】

叶凌握着手机又哭了很久，最后默默删掉，她回房，强打起精神跟顾易视频，她脸上全是笑容，心情却一直在谷底，谷底迷雾萦绕，她迷失其中，哪怕面前就有一只手，只要自己伸出手就能握住，然后离开谷底，可就是无法对谷底的那一声呼吸充耳不闻。

我就是个傻子。

叶凌想。

我就是个傻子。

姜慕渔也这么想。

她握着手机，手机里是汤临渊发来的一张自拍。

背景是大片蓝色的海，他只露出一根手指，手指指着海的那一边，仿佛在说，姜慕渔，看到那片海了吗？

她看到了那片海，又好像没看到。

她盯着图片上的那根手指，幽幽叹了口气。

真是可怕，仅仅是一根手指，就让她产生了思念。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对她的影响已经这么大了吗？

天气越发的冷了。

姜瑶冻得浑身发抖：“姐，这江城每年冬天都这么冷的吗？你以前念书的时候，你不是说不冷吗？”

姜慕渔给她把脉，末了摇头：“江城不算冷，那是你血气不足。这几天你多喝汤，回去之后也要多喝汤。女性血气不够，会影响内分泌，进一步影响

到生育，严重一点会引起不育。”

“不育正好，只要我生不出来，那我就不会变成生育工具！”姜瑶说了一句就赶紧进后厨。

姜慕渔失笑。

姜瑶这论调，倒是跟自己一模一样。

只要她不谈恋爱，那就不会变成恋爱脑……

离午市还有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张阿婆在她孙女的陪同下来了，她带来了一个姜慕渔意料之内，但突然听到还是很震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