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信你。”姜慕渔笑,“我信你对我,是无条件的好。”
“不,小渔,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白若安她——”
“阿渊。”她的手指竖在他唇上,轻轻摇头,“你真的不用跟我解释,我真的信你。”
一声‘阿渊’听得汤临渊眉椎骨都酥了,但姜慕渔这语气,明显就是误会了。
汤临渊将她手拿下来,他注视着她:“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跟你讲白若安和盈盈的事情……盈盈她,现在是我的女儿。”
白若安和女儿这几个字眼,让姜慕渔的心尖一颤,所以并未太注意到‘现在’这个词,她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轻轻点头:“好……那你先喝汤。”
保温瓶装满,汤临渊一个人喝不完,于是两个人分着喝。
汤家其他人下得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们两个分喝一壶汤的情形。
众人皆露出吃惊的神色。
“看来我们这十二少,这次是真的栽了啊。”
姜慕渔看过去,冲他们笑笑:“我每天都会煲汤,你们有谁想要喝的
话可以提前跟我说,我多煲一点。”
其中一个冲她点点头:“姜小姐你好,我是汤家老八,你跟阿渊一起喊我八哥就好。”
“好的八爷。”
汤八的笑容僵了。
汤临渊似笑非笑,冲跟他们一起下来的王杨抬了抬下巴:“王杨,送送八爷和各位爷。”
所有在场的汤家人都僵了。
虽然他们在外头有时候也会自称‘爷’,但这一声‘爷’从汤临渊的嘴里喊出来,那就不是那个味了,不光是调侃,还有威胁。
众人出了大厦,汤八少突然笑出声来:“这位姜小姐,跟白若安一样都是小兔子,但白若安只会哭,姜小姐不但长了牙,还会咬人。”
想起白若安,大家全都脸色一整。
白若安,那是汤家的伤痕,不能轻易提及的。
这个姜慕渔,只怕以后也不能提。
“当年的悲剧,可不能再发生了。”汤八少叮嘱身边的哥哥弟弟,“想要跟阿渊争个高低,那就堂堂正正的来,不然我第一个不同意!”
“你说这些不是多余的吗?我们能不知道轻重?”
他们汤家内部虽然各种斗,但也只是想要夺权而不是想让汤家这艘大船沉,如今的掌舵人还是汤临渊的父亲,他们可以搞汤临渊,但一定不能用刺伤整个汤家的手段,不然定会被逐出汤家。
汤临渊下午要按照计划去锆石工场参观,说好了让姜慕渔也跟去,但快要出发的时候,李露西通过酒店管家联系她
,很激动地说,李爷爷想要见见她。
“我阿公说就是这个味道,非得见您一面,姜小姐您现在方便吗?如果不方便,那我们晚上再来。”
姜慕渔立即决定回酒店。
她跟汤临渊提了提李爷爷一家的事情:“虽然李露西没说,但他们这么迫切,李爷爷应该是时日无多了……我爷爷过世的时候也是想喝一口我煲的汤,但我没在家,让他带着遗憾走了。”
她没有等汤临渊的回应转身就走。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