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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来的正是文远伯的儿子钱钧,其他人或许还能忍的了林寒的猖狂,但钱钧这个文远伯的公子哥顿时炸毛了,世人皆知文远伯是东宫的人,太子的事就是文远伯的事情,对于钱钧来说既然是文远伯府的事自然也是他的事情,正所谓主辱臣死,钱钧自己也明白,若是这个时候他不跳出了,那么回去绝对少不了家法。
林寒欺负刘煜,刘煜是太子的人,也就是说林寒在找太子的麻烦,找太子的麻烦不就是找文远伯府的麻烦,找自家的麻烦他怎么能忍?
“目无君上?这位公子哪只耳朵听到在下目无君上士子刘煜酒后胡言败坏东宫名声,玷污太子英名,在下好心提点,何来怪罪一说难不成这般口出狂言的狂徒当真是东宫之人?倘若当真是东宫之人,在下替东宫清理门户,以免太子在陛下面前被误会,真要计较起来在下也是一番好心啊何来目无君上一说?”
林寒的目光落在了钱钧的身上,刘煜认输后钱钧就跳了出来,一个无亲无故的江南士子竟然可以让京城纨绔为之出头,很显然也从一旁佐证刘煜并没有口出狂言,刘煜的确入东宫成为了太子的幕僚。那么这钱钧应该也是太子的人无疑了。
不过很显然这位太子的人并没有看清楚现在的状况,刘煜的情况已经属于捞不得,哪怕是作壁上观也不该蹚浑水,而钱钧的此番行径对太子非但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是帮了倒忙
钱钧被林寒突如其来的目光盯的有些发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刻他竟然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士子而是他的老爹!还没开始交锋就弱了三分,钱钧脸上不爽的神情逐渐凝固,一只胳膊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放下还是指向林寒显得格外的不知所措,整个人看上去非但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有几分滑稽。
“清理门户?林公子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当今太子的门户何曾需要一个外人来清理?”
钱钧看着林寒玩味的神情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以前都是他玩别人,到现在好似反过来了,自己堂堂文远伯的公子若是让一个初来乍到的士子玩了,他还怎么在长安城混?脸上的不爽化作恼怒,指着林寒大声斥责到。
“哦?这般说来刘煜刘公子当真是太子的人?”
林寒饶有兴趣的看着钱钧,他的确没想到太子的人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不过看钱钧的表现,林寒却是放心了下来,钱钧只是一个纨绔,很显然不带脑子。现在最好的选择绝对不是跳出来替刘煜鸣不平
林寒已经开始考虑刘煜的举动到底是他自己的无心之举,还是成了别人手中用来对付东宫的枪,若是临时起意也就罢了,若是一个局,那么他在这其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而幕后的黑手又是谁?
林府?秦王府?还是赵王府?亦或是皇宫中的宁皇?
林寒电光火石间脑海中涌现出了很多念头,他很快就排除了林府和宁皇的可能性,这个时候林府卷入三个皇子的争斗并不明智,而宁皇巴不得林寒远离朝堂的纷争,剩下也就是秦王府和赵王府两个选择了。
无论是谁都有这样做的动机,一时间林寒也无法继续排查下去,不过林寒很快意识到,这件事或许也是一个可以将自己摘出去的契机。虽然看上去得罪了东宫有些不明智,但若是因此可以博得宁皇的圣心,那么这笔买卖也不是不能做
宁皇不希望林寒与三位皇子走的太近,现在林寒已经相当于变相的得罪了赵王太子,只要接下来操作得当与秦王保持一定距离,应该就成了。
钱钧愣了一下,二十多年来的声色犬马让他的脑子里全都是斗鸡斗狗女人之类的东西,现在需要动脑子了,钱钧猛的发现自己的脑子好似不太够用。他一时间想不出林寒这一问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