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边”林风低声询问着林寒“当做没事发生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你该不会认为有人可以在明珠面前干掉我吧,玩脑子你家公子怕过谁”“是,公子”林风随后低着脑袋跟在林寒身后回家了,就保护林寒的人他知道的都有好几家,虽然这种保护下林寒不是没有出现过意外,但是一两个探子就想玩这么高端的东西着实有些看得起探子了林寒回到府上让袁姝儿自己去休息后便习惯的躺在摇椅上,定襄城的事情大概是解决了,接下来就应该出发去朔方城了,说起来对自己这位老泰山林寒还是有些遭不住了,一个人翁婿关系算得上是几千年都搞不定的问题,其次是老爷子好像有些被他前几年刺激的有些精神出问题了。
一个毫无顾虑一心想着如何西湖修堤京杭大运河,为大宁燃烧自己的老爷子,换谁也遭不住啊,不疯魔不成活,林寒表示自己作为一个人不怎么想和疯子打交道,柳鸣燃烧自己照亮历史没什么问题,别把他给燎着了就好。
就在迷迷糊糊间林寒却是察觉到有人影出现,缓缓睁开眼睛后就看到了一脸纠结扭捏的娜仁托雅怯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就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姑娘,要知道娜仁托雅的性格在家里是出了名的直爽,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可从来没有扭捏过。
“老公我”娜仁托雅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不想再一次背叛自己的父亲,但是同样她也不想背叛眼前的男人。
“没什么,小雅放手去做就是了,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吱一声就行,别有太多压力,只要没有摆在台面上我兜着就是了”“老公都知道了”“总感觉呆在我身边小雅脑子都退化了,为了避免江南那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恐怕整个定襄城都恨不得将地皮翻出来晾晾,更不要说我在这里相当于将门的大本营,这都能瞒的过去,恐怕你老公我的脑袋都挂在你爹帐篷上了”“老公不怪”娜仁托雅想了想就明白了林寒说的都是事实了,要想从草原到定襄城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需要躲过一支接着一支在草原扫荡的大宁编队,这一点也勉强不算太难,然后越往南大宁军队的密度只会越大,毕竟林寒的行营大帐就在定襄城,这个时候想要不被发现就困难了,到了定襄城后,除了林寒这位大都督的中军亲兵护卫还有林风代表的私兵,东厂内卫百骑司的人想来那位同胞如果不是被自己的侍女捡回来恐怕早就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人间蒸发了。
“小雅也不容易,别人是孩子坑爹,到小雅这里是爹坑女儿,感情的事情岂能用一句是非就能说白的,别有太多的心理负担,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被坑会死,我大概不会被坑死”林寒起身摆了摆手,对于北疆的胡人来说已经是大势已去了,更不要说草原狼族,所有阴谋最后都得落到实处,只是暴露的时间长短的问题现在的情况就是哪怕狼族可汗真有把握在最后一刻亮剑,成功的完成背刺,那一剑也捅不穿林寒的防御,就好像你的蓄势一击打在别人身上跳出一个未能击穿对方装甲的提示一样而现实可不会出现网游强制扣血的机制,有的只有鸡飞蛋打。
娜仁托雅听着这个男人的话眼泪忍不住淌了下来,飞扑进了林寒的怀里,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世界上最懂她的人不是自己的父汗而是眼前这个不同种族的男人,甚至比起自己的父汗这个男人是真心实意的站在她的角度上考虑“我该怎么办”这一刻草原的公主是绝望的,不是对林寒的强大而绝望,而是因为自己父汗的冥顽不灵而感到绝望“胡人会投向会屈服,狼群会投向也会屈服,但是头狼大概不会,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具体还是要看你爹的表现”“老公有办法?”
“我记得你也看三国那段历史了啊,就算是没看小小写的三国演义大抵上也是看了,诸葛亮怎么玩孟获的”“老公的意思是”娜仁托雅的眸子突然亮了起来,她终于明白了林寒的想法“我没想法收为己用,不过我可以覆灭他那不切实际的妄想,让他知道离开北疆远遁天涯才是唯一的活路,一次不行就再锤一次,不过我寻思着只要玩好了这一次应该就可以了,狼虽然是野兽但不傻”林寒的脸色有些微微的变化,倘若是苏小小的应该发现了林寒脸上的变化,但是娜仁托雅性子本就大条,让娜仁托雅明察秋毫就有些难为人了。
“老公是想我帮着父汗完成他的计划,然后在即将成功之际覆灭胜利的希望”娜仁托雅也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心情说出这样的话,其他人这么说的话她绝对会认为说话之人疯了,但林寒这么说娜仁托雅只觉得理所当然。
所有的计划都成功了,甚至完美的达到了甚至超过了预期的效果,但还是被人一拳轰暴,这对实施计划的那一方来说绝对是毁灭性的尤其是心灵层次上来说,任尔千方百计,我自一拳挥出,然后就千方百计的人就输了个底掉,好点整个人怀疑人生,坏点三观尽碎。
“我可没这么说,小雅自己做决定就是了,打仗也不是儿戏,万一出个意外兵荒马乱的谁也不知道情况,我全力支持小雅的决定就是了,只是有一件事还是需要说一句的”林寒的额头沁出细细的汗珠,略带吃力的对娜仁托雅说到,虽然美人入怀的确是所有男人的都比较期待的事情,也算是男人的浪漫,但是这份浪漫属实有些太过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