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
林寒是真的不明白林曦想要说什么,或者说两人到现在为止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上,怎么可能很好的交流。
“吾儿糊涂,权利固然是公器,但是掌握权利之人在对待权利一事上却是自私的,吾儿固然力挽狂澜,但是这些日子的行径定然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若是不加以处理的话,恐怕会招致杀身之祸”林曦本打算借着自己儿子失神的一刹那吓唬吓唬林寒,最起码也可以让林寒印象深刻,结果林寒到现在还是一脑袋浆糊的样子,她都怀疑林寒是不是用脑过度导致落下什么后遗症了寻常挺聪明一个孩子,怎么到这般关键时候却泛起迷糊了。
“阿母说的是这件事啊,阿母无需担心,儿子心中有数,自先帝驾崩一来我便从未真正意义的踏足朝堂,手中的大权很多时候也都只是临时的,便是这看上去尊贵无比的官职也是临时的,这种权利既然是陛下赋予的,陛下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拿走,一来我于朝中并无朋党,二来身边也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三来我自己也没有经营人脉的想法,我总不至于在一些个镜花水月的力量中迷失了自己吧”林寒苦笑一声,摊了摊手,合着自己老娘担心的是这一回事,但是这件事在他看来反倒不是那么严重了。
“吾儿的意思是”林曦看着努力提起精神的林寒,心下不由得有些心疼,但这件事终究是一个隐患不搞清楚,她实在是放心不下。
“从文臣角度来说我在朝野之中并无朋党同窗同乡,甚至可以说我自己都不算朝中之人,自然谈不上威胁,从武将角度来说,阿母看看和我关系不错的武将,要么是穆帅薛帅这种明显已经手中没有军权的老帅,要么就是穆凌飞苏方烈宁冷杨毅这些个自己也没站稳脚跟的倒霉蛋,看着名头很是吓人,实际上摘出来论也就那样了,现在的大宁已然不是单靠一些个将领就能握住权柄的时代了”林寒若有所指的给林曦解释了起来,别看他这段时间把长安上下的兵力调动的如臂指使,实际上其中用到的权利真没有多少。
“吾儿说的是皇家军事学院么?”
林曦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不确定的反问着林寒“没错,随着皇家军事学院的人才进入各大卫府,可以说大宁一半的中下层将领都是从皇家军事学院出来的,他们最熟悉的不一定是他们的上司,但是对陛下一定是最忠心的,等到陛下御驾亲征回来,那一批经过历练的青年骨干进入十六卫府的各个部门,将门可能也就剩下一个名字了届时将门新晋的人物与陛下既是君臣也是师生,这要命的权柄便是其他人想拿也拿不走了吧”林寒摊了摊手,实际上这一切的局面也有他出力的原因,但是有些话还是不能乱说的,有些秘密就让它一直是一个秘密好了。
“吾儿手中那大的吓人的权柄其实”饶是聪慧如林曦一时间也有些发蒙,这到底是一种何等神奇的操作,更神奇的是林寒到底是如何玩转这等局势的“儿子扮演的一直都是天子代言人的身份,所谓的权柄更多的都是天家的权柄,也就是说陛下说儿子可以便宜行事,那儿子就有便宜行事的资格,其实质还是陛下的权柄,满朝文武真正服从的是陛下的意志并不是孩儿自己的意志我不在家的时候阿母和玉儿同样也可以代表我的意思,大概就是这么回事”林寒摊了摊手,这一次也只是表现的吓人了些,实际上他一直都从来没有把权利一同握在手里,更多的是在不停的转变身份,在不同的身份下行使不同的权利。
而林寒很清楚自己在大宁的定位,无论是朝堂还是整个大宁社会,他都是一个可以被容忍的意外当然他这个意外是唯一的,大宁也只会容忍他这样一个意外,绝对不会容忍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