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中你个鬼计,你们这群凉兵坏得很!(2 / 2)

但这次不是“活捉项羽,赏千金了。”</P>

而是“项羽已经中计了!”</P>

中计?</P>

我中你个鬼计,你们这群凉兵坏得很!</P>

项羽赤红着眼,再次提着虎头盘龙戟,冲出了营寨。</P>

然而。</P>

喊杀声又停止了。</P>

“可恶!”</P>

“混蛋!”</P>

“竟敢如此戏耍我!”</P>

项羽狂躁得想要砍人。</P>

项羽决定了。</P>

再有一次,不会再上当了!</P>

“传令,紧闭寨门,这就是敌人的疑兵之计,根本没什么劫营兵马!”</P>

项羽不再相信今夜会有人劫营。</P>

“钟离眛被算计了,这徐骁是故意的,故意让钟离眛听到劫营的计策,又故意派遣 人来戏耍我,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军疲惫不堪!”</P>

项羽猜到了原因,决定不再理会。</P>

而埋伏两侧的虞子期兵马,也撤回了营中。</P>

又是几次故技重施的喊杀声。</P>

项羽得到汇报,营寨外只有喊杀声,却没有兵马出现,心中更是坚定了想法。</P>

“睡觉,都睡觉!”</P>

项羽不再理会,倒头便睡!</P>

而此时。</P>

项羽的辎重营位置。</P>

徐骁的八百大雪龙骑,和赵云的五千白马义从,都已经悄然抵达!.</P>

项羽的兵马驻扎垓下大营。</P>

但辎重粮草存放地,却是在垓下东南三十里的灵璧县。</P>

毕竟十万人的粮草,不可能直接存放在原野上的。</P>

一旦遇上雨天。</P>

就很难保障粮草的安全。</P>

因此。</P>

即便项羽主寨喊杀声此起彼伏。</P>

在这灵璧县,钟离眛和季布,也没能得到消息。</P>

“陛下,登城队已经准备妥当了!”。</P>

庞统同样策马立在徐骁身侧。</P>

故意将半真半假的情报告诉钟离眛。</P>

然后以疲兵之计迷惑项羽。</P>

再来攻打这灵璧县。</P>

庞统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P>

抢项羽的粮草!</P>

被疲兵之计侵扰的项羽,此时是不会相信徐骁真的会劫营的。</P>

项羽只会认为。</P>

徐骁在故弄玄虚。</P>

而庞统就是要趁着这个时间差,拿下这座国积了项羽大军粮草的灵璧县!</P>

粮草一断。</P>

项羽十万大军的命脉都被徐骁掌控!</P>

徐骁看向城楼。</P>

城不高,护城河也不深。</P>

毕竟这本来只是用来囤积粮草的小城。</P>

若真的是座大城。</P>

项羽压根不需要在野外扎营。</P>

趁着夜色。</P>

前排的登城队士卒纷纷腰悬劲弩,手中有特别打造的攀城爪。</P>

而在后排。</P>

则是徐骁的划时代武器。</P>

弩炮!</P>

也就是三弓床弩!</P>

三弓床弩可以发射“踏橛箭”!</P>

发射的时候蔚为壮观,箭支有如标枪,近距离发射可以直接钉入到城墙里面。</P>

齐射的时候,成排成行的踏橛箭牢牢地钉入城墙,攻城兵士可以藉此攀缘而上。</P>

但徐骁并没有使用三弓床弩。</P>

如果飞爪队能顺利赚开城门,自然就不需要用“踏橛箭”了。</P>

“踏橛箭”徐骁熟练不少。</P>

并不存在箭支不够。</P>

但这有个问题。</P>

徐骁可以用“踏橛箭”登城。</P>

项羽同样可以用“踏橛箭”登城。</P>

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将“踏橛箭”清理掉的。</P>

飞爪悄然的飞上了城楼。</P>

这个时间点,正是人最困乏的时候。</P>

虽然钟离眛和季布已经加强了值守。</P>

但城楼的士卒,大部分都是昏昏欲睡。</P>

一个原因是确实太困。</P>

另一个原因则是。</P>

这些士卒压根不相信有人会来打这屯粮小城。</P>

要知道。</P>

三十里外。</P>

就有项羽的主力大军在!</P>

攻城?</P>

三十里需要多久?</P>

届时项羽大军一来,攻城的就得完蛋!</P>

天时地利人和。</P>

城楼的防御,早就低于徐骁和庞统的预期!</P>

噗 ! 噗 ! 噗 !</P>

利刃声响起。</P>

城楼的楚兵纷纷被斩杀!</P>

城门被推开。</P>

而此时。</P>

内城的钟离眛和季布尚未得到消息!</P>

庞统轻笑:“屯粮地的守备,竟然如此松懈?我高看项羽了!”</P>

徐骁嘴角泛起笑意:“范增已死,项羽身边没什么出谋划策的人,来守灵璧的,只 能是钟离眛,季布和虞子期这三人,但这三人都是攻伐战将,不以守城出名。”</P>

“子龙!”</P>

“在!”</P>

“给城内的守将一个惊喜吧,规矩照旧,杀将之前,记得通名!”</P>

赵云笑道:“主公放心,伤而不杀,我有分寸!”</P>

徐骁的目的是为了让项羽心悦诚服的归降。</P>

所以不能将项羽的大将都杀了。</P>

否则。</P>

仅仅只有一个项羽,即便招降了,也只能当个将,而当不了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