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公案 默契(1 / 2)

(章节有些重复,大家明早刷新再看!)

……

“长权,你这样就是对了!”

见到盛长权应下了,申礼的脸上也是不由地露出了笑意来。

此时的他尚还不晓得自家阿姐,与自己这好兄弟之间的迤逦,只是满心欢喜地看着盛长权,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件大事,终于将自家好兄弟给留下来。

“呼!”

与此同时,见到盛长权答应了下来后,申珺也是在心底里暗暗地舒了口气。

此时,她的心理也很奇怪,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仿佛是真的对盛长权有了动心的感觉一般。

不过,其实申珺自己也知道,这只不过是种错觉罢了,她对盛长权的感情,或者说是感觉,还没到那一步。

而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错觉,纯粹是因为外界因素的影响,以及盛长权本身的出色。

当然,最主要的,却还是因为那外界的因素影响,毕竟,此世终究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为主流,故此,申大娘子的那番话,终究也还是在申珺的心底里留下了印痕。

之后,她又见识到了盛长权于科举之道上的学识是那般的广博,其对申礼的讲解也是那样的深入浅出,一丝丝,一点点地将其中的知识点全都掰开分析……

这所有的一幕幕,全都教申珺这样一个出身于申家的名门闺秀赞赏不已。

故此,经过这些东西的催化,申珺是真的开始关注起盛长权了。

至于说申大娘子曾与她说过的那个李家表哥,申珺是真的没有一丝别的想法,这其中,不仅是因为申大人对于李家的态度,而更重要的则是,她对李言诚的感官也不是那般的正面。

虽然说,李言诚在她面前的表现一直都是很正派的,但是,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对方的心里有些阴郁,似乎里面潜藏着什么可怕的漩涡一般。

能一口将人侵吞掉!

……

“言诚这孩子,他的心里是藏着一头无法遏制的凶兽!”

申大人第一次在申大娘子的面前,说出了他心里的担忧:“那,是一头吃人的凶兽!”

“不仅是伤害到别人,同时,也能威胁到自己。”

申大人神情郑重,面上没有丝毫的玩笑之意。

“官人,你……你这……”

“你这……说的……”

被申大人这话给说的有些惊惧,申大娘子的脸皮开始不自然地抽动。

“我说的,都是实话!”

申大人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

“言诚这孩子,确实是有些心术不正!”

说着,申大人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申大娘子,也不待她开口发问,便继续道:“大娘子,你可还记得,十年前,你家大兄府上所发生的那件惨事?”

申大人的神情有些阴沉,似乎是有些不忍言!

不过,对此,申大娘子却是一时没有记起来。

“惨事?”

“什么……”

“啊?”

申大娘子先是有些不解,没能在第一时间记起当年的事儿,不过,在申大人不断以眼神的提示下,她皱眉苦想,突然,于某一个瞬间,福灵心至地记起了那件事儿。

只不过,当她记起那件“惨事”的时候,她的脸色却也是在同一时间就变得铁青起来了。

“官人……你是说……”

“……说……那件事儿……”

申大娘子惊呼一声,面上极度地不敢相信!

虽然她有些不够城府,但却也不是傻子,既然申大人如此说话了,那就说明一件事,也就是说,当年李放府上发生的那件事情是与李言诚有关的。

“嗯!”

见到申大娘子已经记起了当年的事情,申大人的神情不免变得更加严肃了。

“其实,你大兄府上发生的那件事儿,是我恰好知道的。”

似乎是因为对于自家大舅哥的厌恶,所以,哪怕是在这时候,申大人依旧是将他与申家划分开来。

“官人,你有话就直说!”

“可别跟旁人家一样,说得吞吞吐吐的,直教人心里难受!”

申大娘子皱着眉头,一脸铁青地催促道。

现在的她,根本就没什么别的想法,一心只想弄清楚当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

申大人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自家的娘子,而后将那件事情缓缓道来。

原来,李家,或者说李放的府上曾经发生过这么一件惨事——当年,李放的膝下曾有一个十分不俗的“麒麟儿”。

他不仅模样生的俊俏可爱,极易受人喜爱,就连天分资质,那也是百年难得一见,尤其是在读书方面的天赋,那更是世所罕见!

不过五六岁的孩子,竟是能够过目不忘,张口成诗,换句话说,这孩子就是个顶级的读书种子,是李家未来荣华富贵的保证。

那时候,李家老爷子尚且在世,也正是因为李老爷子,这孩子才能得到最好的培养,虽是庶出,但却能与嫡系一般,受到李家最好的待遇。

不过,这被寄托于希望的李家“麒麟儿”,却是没能顺利长大。

盖因,一场“意外”而使得其人夭折。

但是!

申大人却是知道,这孩子的夭折,并非是意外,而是……

受人谋害!

而这个人,赫然就是他的亲哥——李言诚!

“不……不可能!”

“言诚……言诚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他……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

“……”

当申大娘子从申大人口中明确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终究还是失态了。

只不过,就算申大娘子如何地为李言诚开脱,申大人却依旧是慢慢地将整件事情给讲述了一遍。

“那个早夭的孩子,其实,是被人从后面给推下去的。”

申大人任由自家娘子歇斯底里地乱喊一通,而后不急不缓地将十年前的那桩公案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