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身边的男人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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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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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气鼓鼓地翻了个身，背对着程淮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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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鬼程淮！小气鬼程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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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晚上，程淮下班回家，眼前的景致令他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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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跪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绑带的女仆装，头上还戴了一个猫耳朵的发箍。胸前交错着白色的丝带，末尾被系上了一个白色的蝴蝶结。姜昀一直在等他回来，他听到了敲门声，却许久未听见程淮脱鞋走进来的声音，好像就一直那么呆呆地站在原地，姜昀看不见程淮此刻的神情，可是似乎能想象到，程淮目不转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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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空调温度太高，姜昀有些热，也有些局促不安。他双手撑在沙发坐垫上，指尖微红，下意识地去遮住胸口，但也只是虚虚一遮，反而有种朦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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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买的？”程淮努力压制住身体里的冲动因子，哑着嗓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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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张帮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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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乖乖回答，同时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轻轻呼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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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在姜昀身边坐下，“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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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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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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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姜昀低着头闷闷地回答，程淮的声音中掩饰不住的笑意，让姜昀更加觉得羞赧。他鼓着腮帮子，正打算赌气地背过身去，忽然感到手背一热。程淮挪开他挡在胸前的手，解开了蝴蝶结带子，紧接着，姜昀感觉到程淮把他的裙子贴着上半身转了一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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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帮自己调整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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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会不会紧？”程淮拉了拉交错的丝带，将其收紧，裙身也跟着收拢起来，衬托出姜昀纤细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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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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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程淮在末尾打了个蝴蝶结，位置刚好在姜昀的尾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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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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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开始拆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