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边是高进和高义。
菊子作陪,坐在高义的对面。
酒过三巡,上山拿出手提箱,打开放在桌上,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美元现钞。
“这50万美金,是我输给高先生的,请收下。”
高进拿起一沓钞票,打开看了看。
上山继续说,“其实我知道今天自己输定了,赌神这两个字,早已世界闻名。
只不过,我不相信你的赌技竟然高明到这个地步。”
高进微微一笑。这时候高义走过来,拿走了手提箱。
高进继续说,“你明明知道自己肯定输,为什么还要和我赌。
所以说啊,每个赌徒都有他们的借口。”
上山没有理会高进的揶揄,紧接着说,“我愿意再出100万美金,请高先生帮我一个忙。”
既然上山开口了,高进也不好马上回绝,“你尽管说。”
“新加坡赌王,陈金城。”
高进听到是这个人,笑了,“你是说给十几个国家通缉,常常躲在公海上的那个老千?”
“三年前,家父代表我们黑虎会,和新月组争夺大阪的赌场利益。新月组请了陈金城跟家父在赌桌上定胜负,”上山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陈金城耍老千赢了家父,导致家父羞愤自杀。这之后,我苦练赌术,一直想报这一箭之仇,已经约了陈金城两个月后,在香港附近,设一个生死局,一决高下。
但是,陈金城老奸巨猾,我自问赌计完全没有把握赢他,准备无论胜负都会用武力为家父报仇。”
听到上山准备动武,高进不在意地说,“那你可以自己解决啊。”
“但是,上个月我们帮主说,黑虎会和新月组已经联手,命令我不能使用武力。
但是,单凭赌术的话,我是一定无法洗清先父的耻辱的。”
说完,上山一仰脖,干掉了杯中酒。
高进也干掉了杯中酒,“你是想让我代替你,和陈金城赌这一局?”
高义在一旁,看看高进,又看看菊子。
“进哥,你要想清楚啊,陈金城为人阴险,他要是知道你肯出马,肯定会想办法对付你的。”
听到高义的话,高进端起茶杯,沉默不语。
上山看到高进没有马上答应,急火攻心,“噌”地拔出一把短刀,“噗”的一声,猛插在自己大腿上。
立刻,献血从裤腿上滴落下来,染红了一大片身下的榻榻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