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我们，下注纯粹是为了好玩。他不，他要掌握跟下注有关的一切信息，就像个做脑外科手术的医生那样。”

张小明突然想到了菊子，他没有出声，继续听沃尔特讲下去，

“比如，赌橄榄球，他知道四分卫有没有嗨大，或者他的女友有没有怀孕；赌足球，他会去测风速，为了预测射门得分率；赌篮球，他能够算出不同质地木地板的弹性。

到了最后，他的名声太大了，所有人都会跟他一样下注，他甚至可以影响到全国赛马的赔率。”

“咻”，听得张小明吹了声口哨。

就在这时，沃尔特站起来，伸出了右手，“hi， Sa”

“hi，沃尔特”，

听到声音，张小明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Sa已经站在了他身后。他看看表，分针刚刚指到12。

这是一个身材健壮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红色衬衫，打着金色领带。

他左手夹着一颗雪茄，神情严肃，右脸颊上，有一颗痣。

他在沃尔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似乎对张小明的出现有些意外。

沃尔特赶紧说，“这是我的学生，张小明，他是局外人，不用担心。”

Sa瞟了张小明一眼，没有说话，沃尔特就又说，“这样，也省的你再讲第二遍。”

酒保这时候走过来，sa一抬手，“两杯马提尼，”

沃尔特叫住酒保，“三杯。”，然后冲Sa耸耸肩。

“沃尔特，他们找到我了。”

“你不是去了圣地亚哥？”沃尔特抿了一口马提尼。

“不，只要我还活着，他们就不会停止找我。

有些事，我必须说出来。这些年来，我和朋友基本断了联系。想来也只有你了，毕竟我们在布鲁克林一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