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反正我办哪件案子,都会有人投诉的,你们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吧。
大不了,再记我一过。”
说完,拂袖而去。
看来,这李英在警局,被投诉而调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下搞得调查人员面面相觑,毫无办法,只能甩了一份调查结论给总督察黄sir。
黄sir拍了拍桌上的调查报告,对站在一旁的曾爷说,“老曾,看到了吧,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没人想把事情搞大。
过段时间,你带李英去做份心理诊断报告,结论是心理认知判断能力正常,开枪纯属情况紧急,这事就算抹过去了,懂吗?”
曾爷胳膊上打着绷带,一个立正,“多谢黄sir。”
“还有,别和李英说是我让他去的,就说是你的主意。”
反过来说那位年轻杀手的家,在一幢不起眼的公寓里。
这天,他正在阳台上吹着心爱的口琴,(怪不得他喜欢珍妮),那个中年人又来敲门了。
这次,同样是提着一个黑皮箱,看来是又有新活了。
年轻人扔了一罐啤酒给他,中年人却怎么也抓不住。
原来,他的右手受过重伤,只有左手还稍许灵活,“没用了,手废了就等于全废了。就算练好了,也不如你。”
这次的任务目标,是个肥头大耳,看起来就像大佬的家伙。
“他叫汪冬源,和南美的大毒贩有来往。”
“为什么要杀他?”一反常态,年轻人似乎不太愿意接这单。
“别问这么多,做完就算了。”
“我要一百五十万。”
“太多了吧,”中年人有点吃惊他的要价。
“干完这次,你再也找不到我了。”
“好,反正有人要他死,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