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上午10点，帝国大厦楼下的便道上。

沃尔特和莉莉一边抽烟，一边聊着天，“星期天是上帝的休息时间，我的这位学生看来是学坏了，约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见面。”

莉莉笑了笑，“他和你一样，常常有些出人意料的举动，也许是学了你的做派。”

两个人正聊着，路边开来了一辆道奇proaster 2吨平顶厢式货车，在两人身边，“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副驾位置的车门开了，跳下来一个年轻人，正是张小明。（别问怎么来的纽约，问就是坐商业航班过来的。）

“嗨，沃尔特，嗨，莉莉，”他边走边打着招呼，也许看出了约沃尔特在周日见面带给他的不快，赶紧解释道，“不好意思，曼哈顿这里管太严了，只有周日阿Sir们才稍稍松一点，能在这路边短暂停一下。”

说完，不等沃尔特答话，走到侧面，哗啦一下，拉开了侧门。

只见里面堆满了土黄色的纸箱子，上面的红色五角星和中国字非常夺目，红星二锅头，纯粮酿造。

沃尔特看看张小明，不明就里。

“正宗产地货，香港出关，海运走了整整一个月，43度和56度的各一半。”

沃尔特惊讶地把烟蒂扔在脚下踩灭，笑了，“这种回礼方式，我好像没有教过你。”

“不用担心，所有进出关关税手续，和本地零售商的手续，都清清楚楚。你直接上车带路，拉到你的湖边度假小屋去放在酒窖里就oK。”

莉莉在一边也笑了，“小明，你这样让他喝，明年他的医保可能就被拒了。”

沃尔特张开双臂，和张小明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按你们的话说，恭敬不如从命，改天请你过来慢慢喝。”

然后，和莉莉打了个招呼，上了车的副驾座位，一溜烟地开走了。

回到68层的办公室里，莉莉一边往衣架上挂包包，一边和张小明说，“小明，你这是把朋友当业务做了，着实让我们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