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引不起t-1000的兴趣。
突然,在一张墙上的招贴画后面,他找到了一个鞋盒,上面写着:来自妈妈的信息。
他看到了1984年t-800被监视器拍下的照片,还有萨拉从精神病院中寄出来的信。
再说萨拉,她正在精神病院里被两名洛杉矶警探提审。
几名警探给他看了1984年t-800监视器的照片(和她留给约翰的一样),“这是当时警察局里监控的照片,这个人,”警探指指戴着墨镜的t-800,“杀死了17名警官,都是有家有室,活生生的人。
这是今天在购物中心拍到的,”警探把白天的t-800照片展示给了萨拉。
萨拉呆呆地看着警探给她的资料,一言不发。(她现在不再信任任何人,唯一的想法就是,逃,逃出去。)
警探急了,“还有,令郎现在也失踪了,他的养父母双双被害,甚至包括他家的狗。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关心?这个人到底是谁?”
但是,警探的一连串问题,得到的只是萨拉呆滞的目光,没有任何回应。
“算了,我们是在浪费时间,我们走吧。”另一名警探失去了耐心。
“对不起两位,”塞尔伯大夫在一旁说,“恐怕她忙不上你们什么忙了,关了这么长时间,她已经完全与社会脱节了。”(阴险的塞尔伯,如果萨拉说的都被证实,他就会失去这个病人。)
是吗?
就在警探们转身准备出门的时候,萨拉趁人不备,偷偷从桌子上拿起一枚别照片的回形针,藏在手心里。
“道格,带她回房间去。”塞尔伯对眼镜男看守吩咐道。
可怜的萨拉,被道格拉了回去。
不仅如此,为了防止她再用铁床架子锻炼,道格用束缚带把她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板上。
然后,这个眼镜变态男,开始在萨拉身上吃起了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