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人劫了商用运输船,倾倒了军粮!”
“快,快北上,快点赶回去,快……”
二万孔雀国水军马不停蹄的立即控制着战船,逆流北上。
一路北上,所过之处,飘浮的麦子还有军粮麻袋越来越多。
焦急的形态越来越躁动。
不知道划断了多少桨,不知道有多少船工手脚都是血水。
多少船工贱民累死之后被孔雀国水军给抛于河中。
紧赶慢赶,只花了一天半的时候,就杀回到了两河交汇之地。
此时东岸郎布尔城的大火还没有停息下来。
不过火势已经大不前面,但是浓烟依旧冲天而去,弥漫在了方圆十几里之地。
“完蛋了!完蛋了!”
郎布尔的大火就像是瘟疫一下,一下子将斗志昂扬,杀气腾腾的孔雀国二万水军给击垮。
郎布尔如此多的粮食,全都毁了。
前线大军很快就会因为缺粮而陷入恐慌。
负责镇守郎布尔的二万水军将士,都要为此负责。
都会被国王降罪。
即使是第二种姓的人,也会受到严厉的惩处,甚至是流放南方海岛。
不过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
上游。
两支庞大的战船编队朝着他们杀来。
无数的商用运输船组成编队,从上游顺水而下。
擂鼓喧天,旌旗满河,一股黑色的风暴席卷而来。
给人强裂的压迫感。
神秘的黑色,如同深渊。
让人看不出底细。
但是孔雀国的将领们意识到,这是一个巨大的危险。
这些本是孔雀国的商船运输船,只怕已经变成敌人的了。
“御敌!警戒!”
上游的战船像是无穷无尽一般,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
像河中的游鱼一般,成群结对,数这不尽。
“这些该死的东方魔鬼,竟然劫掠了我们这么多的运输船支。”
“司令,这要怎么打,还是先撤下去!”
对方船支太多了。
对方究竟有多少人,要控制这么多的船,需要至少四万兵马才行。
“撤退,这怎么可能,本来还以为他们逃了,既然现身了,那就在水上彻彻底底的解决他们!”为首的司令官脸目狰狞,咬牙切齿的拔出了配剑:
“进攻,将敌军击溃,一个活口都不要留!”
“消灭他们,我们才能赎罪,郎布尔失陷的罪责才能抵消!”
“杀……”
二万孔雀国水军像是突然着了魔一样,发起了疯狂的进攻,行为激进。
此刻他们只想立功,斩杀秦军,消灭秦军,击败秦军。
不过上游。
钟离昧在大船上,同样神色凝重。
他放下了望远镜。
嘴唇轻动,慢慢的吐出一声:“放火!”
虽然钟离昧不是水军将领出声,也不会水战。
但是他不笨。
对方是真正的水军,战船也是孔雀国最好的。
就算自己有十万人马,有超过对方五六倍的船只数量。
但是正面迎战也是打不过的。
因为船上的士兵都是旱鸭子。
能在移动的船上站稳不呕吐,已经算是很好了,作战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钟离昧需要用一个特殊的方法,来战胜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