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南门宇答的很认真,心不在焉,虽然不知道此人的身份,不过瞧着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不然堂堂一个男子装着可怜给谁看。
“你也留下吗?”银河忍不住又问道,他不想走,却又不敢拂了她的意思。可为什么都听她的?银河很快给自己找了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看,这里所有人都听她的,连这个能杀人的少年也听她的。
“我会常常来看你,你这里出了问题,需要好好休息,说不定过几日就什么都记起来了。”要是记起来了,就早走了,哪里还有她什么事。
南门宇回头看了一眼银河,失忆了?
“我能跟着你吗?”他不想一个人留下。
“不能,你留下就会有人害你,害我。”
银河张了张嘴,没有再开口。
南门宇冷哼一声,从这小子一出现,他就觉得这小子一定不是个善茬。
“交给我,你放心。”
那少年又要去拽郑念如的袖子,南门宇突然扬起鞭子,发狠地抽在马背上,顿时马一个加速,成功地阻断了少年伸向郑念如的手。
“我们要再快些,等街上人多了,就会堵了。”
“为什么会堵?”杏雨立刻疑惑地问道。
很快,杏雨就知道了,南门宇说的是真的。他们到了客栈,街上已经来来往往不少的人。
南门宇将人带了进去,凶狠的目光让银河不敢再缠着郑念如。
“你藏着这么一个人,始终会有麻烦。”南门宇很快出来,虽然他不知道这少年是谁,但能在宫中就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也不算什么麻烦,丢这里就行,他想起来了,自然不会留在这里,不必管他。”郑念如说着已经转身,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反而是街上人来人往更吸引她。郑念如想吃了河鲜斋的黄鱼面就回宫。
“今日是集会,是南郑国祭拜花神的日子,街上会很热闹。”
“走吧。”郑念如知道,祭拜花神是南郑国民间的大事,她也曾经溜出来过,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宫外的世界,记忆深刻。
河鲜斋的黄鱼面是远近闻名的,勾着郑念如十几年的记忆,甚至在上一世,她在皇宫里,也几次想念过这黄鱼面的鲜来。
而现在的河鲜斋正处于蒸蒸日上的日头里,大堂内的小厮们跑得飞快,就算是河鲜斋的黄鱼面此时已经卖到了一两银子一碗,也挡不住想吃的人。
郑念如要了一间包间,踏着大堂中央的木质台阶朝着二楼走去,杏雨好奇地东张西望着。
“小姐,好香啊。”杏雨闻着空气中飘散的食物想起,就已经馋了。
“就知道吃。”云娘瞪了杏雨一眼,“你看看你那腰身,再吃……”
云娘突然住了口,嘈闹的大堂也一瞬间被按下了暂停键,还摇着手中扇子的富家子弟们手中扇子保持着怪异的姿势愣愣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云娘也呆呆的,愣愣地看着大门的方向。
郑念如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了几分,转过头去,看到了刚刚进来的一大群人。
如果说,前一世的郑念如当上了太后之后,过的是纸醉金迷、奢华无度的日子,那么郑念如没当上太后之前,这纸醉金迷、酒池肉林的日子与她有一拼的,就是此刻出现在河鲜斋的这一位。
南郑国长公主,郑淙元的胞姐,萧皇后的长女郑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