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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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衍没待多久，叫来两个狱警守在诊疗室，吩咐他们之后把女囚送回监室，便离开了。</P>

离开前，出于某种预感，他还隐晦地提醒林溪，不要对卧病在床的女病人“动手动脚”，这有失医德。</P>

林医生微微一笑，指着门口让他赶紧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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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某间男厕。</P>

老黑守在门口，静静等待程明出来。</P>

墙上有钟，他看了眼，快过去半个小时了。</P>

要不是一直守在厕所门外，他都怀疑这邪教头子因为腿脚不便，掉厕所坑了。</P>

好在，老黑快耐心告罄时，程明出来了。</P>

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老黑替他心累，推来一辆轮椅，让他坐上去。</P>

一开始，老黑还担心，会伤到他的自尊。</P>

结果程明接受良好，半点不介意。</P>

他不作妖，老黑很是欣慰，正准备推他走人，就听见这人来了一句，“我心情不好，你推我四处转转。”</P>

老黑不听他的，推着他一路往前。</P>

快到医院大厅时，两人和沈清衍打了个照面。</P>

老黑立刻停下，和他问好。</P>

沈清衍点了下头，垂眸时，和轮椅上的程明对视了一眼。</P>

他说 : “典狱长，你刚刚是见过小欢吗？”</P>

沈清衍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谁?”</P>

程明转头问老黑，“典狱长是不是有耳背的毛病？”</P>

老黑看天看地，就是不说话。</P>

被嘲耳背的沈清衍没生气，并且很快琢磨出程明口中的小欢是谁。</P>

“如果你是说虞欢，我刚刚的确见过。”</P>

“不过......”沈清衍停顿了下，目光带着些许审视继续道 : “你是怎么知道的?”</P>

程明深深吸了一口气。</P>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P>

沈清衍 : “......”</P>

他被恶心到了，神情愈发冷淡。</P>

老黑 : “噗——”</P>

他只觉得程明变态，很变态。</P>

程明不关心他们的想法，表情诚恳道 : “我现在有点想见她，你能带我过去吗？典狱长。”</P>

沈清衍面无表情对老黑说 : “带他回去，立刻!”</P>

老黑严肃表示 : “收到！”</P>

“等等——”程明表示抗议，起身想下轮椅。</P>

老黑眼疾手快，一个手刀下去，直接把他给击晕。这回，世界安静了。</P>

沈清衍按了按太阳穴，说 : “带他回去吧，别让他出来。”</P>

老黑点头，推着程明往医院外走去。</P>

这一天下来，带给沈清衍的刺激有点多，他准备回办公室捋一捋头绪。</P>

......</P>

虞欢这一觉睡得有点久。</P>

她要睁开眼睛时，感觉有什么东西戳住了她的眼皮，在她的眼周来回移动。</P>

下一秒，那东西很快移开了。</P>

虞欢睫毛动了动，终于睁开了眼。</P>

“你醒了。”</P>

男人含笑的嗓音传来，虞欢慢慢转头，映入眼底的人正是身穿白大褂的林溪。</P>

看着他，虞欢突然想起刚才眼睛的怪异之处，不禁问道，“你一直都在吗?”</P>

林溪说 : “对，我一直都在。”</P>

他眉眼飞扬，“如何，是不是很感动? 要不要以身相许啊？”</P>

虞欢略过他后半句，很正经地回答，“嗯，很感动，谢谢。”</P>

“对了，既然你一直都在，那你刚才是不是碰了我的眼睛?”</P>

林溪拖长尾音说 : “诶.....你感觉到了吗？”</P>

他说话的口吻很像撒娇，可他手上把玩着一把手术刀，锋利的刀口反射出细碎的光，晃得人眼花。</P>

虞欢瞅了眼，丝毫不觉得他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