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出口就被堵回去了,男人的吻印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热。
姜惟意呜咽了一声,推着他的肩膀,艰难地开口:“刚才不是——”
话没说完,又被他的亲吻堵了回去。
大手从揉捏着她后颈的软肉,沈靳洲一边吻着她一边沉着哑声开口:“沈太太不知道有一句话吗?”
“嗯——什么话?”
她蜷着脚趾,人忍不住往被窝里面缩进去。
薄唇从她的唇瓣一点点地挪到耳后,然后开始亲她的耳垂,“小别胜新婚。”
姜惟意只觉得一股麻意,从耳朵那儿升上来,沈靳洲说了什么,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去思考。
这一晚上,沈靳洲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
姜惟意那时差,在这样频繁的运动下,再也没有。
凌晨一点多,她终于感觉到了困意,刚喝了口水,倒头人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己经是九点多了。
今天周西,沈靳洲人己经回公司了。
房间里面的窗帘拉得严实,光线很暗,刚醒来还没觉得多冷,手伸出被子拿遥控器,姜惟意才感觉到今天的冷意。
她嘶了一声,将手收了回来,看着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和手机,狠下心,才再次伸手过去把手机和遥控器拿了。
窗帘一点点地打开,露出外面的天色。
灰霾的天色,看着就觉得冷。
一个小时前,沈靳洲给她微信发了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