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声音嘶哑至极,一双墨色漆黑的眸子也染上猩红。
他轻松抱着徐晚凝,径直阔步朝床榻走去。
徐晚凝被他放在了床榻上。
她能感受到他的大手放在了她的头顶,解开了她的发带。
长长的墨发披散到腰间,散发独特清新的香气:“阿凝别怕。”
皇帝垂首吻了吻徐晚凝的发。
徐晚凝紧紧攥住身下的锦缎床单, 闭上眼眸,任由上方的皇帝剥开她身上的宫装,直至最后素白的里衣。
她咬住唇瓣,手心攥紧,不断告诉自己,今夜就把自己当成赔礼的礼物便好,她的仇因为皇帝报了,前世的事情便早已过去了 。
这是她欠他的,她不必怕。
“阿凝。”皇帝痴迷望向她。
她白的发光,雪白的脖颈,细细的腰肢,乌发浓密,连脚趾都是粉白的,没有一处不美。
皇帝低头咬住徐晚凝的红唇。
怀中的人紧张到眼睫轻颤,可依然柔顺仰着雪白的脖颈,像是献祭一般。
徐晚凝默认的态度,对皇帝来说是极大的刺激,他快要疯掉了!
他的头猛的埋下,埋在徐晚凝的脖颈处,一路向下,放肆在上面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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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总管,是不是要送水进去?”
之夏揪着手中的帕子,心中为徐晚凝担忧。
内殿的动静太大,她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作为徐晚凝身边唯一亲近的丫鬟,之夏也知道,徐晚凝嫁去燕府,但并未和燕远征圆房,如今是第一次。
“再等等。”
吴得泉安慰焦急的之夏:“陛下知道分寸的。”
作为皇帝的奴才,吴得泉自然要为皇帝说话。
虽然他也觉得皇帝太不怜香惜玉。
这都大半夜了,里面还是这般大的动静,吴得泉甚至都害怕龙床散架,咯吱咯吱摇晃声响了快一夜。
“总之等着吧,主子没叫我们,我们就要在外等着,我们陛下这也是……”
吴得泉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有他知道,皇帝这是第一次尝到女子的滋味。
从前陛下素了那么多年,如今只怕食髓知味,自然不可能很快消停。
“那我家夫人怎么办?”
之夏心中忧虑,最初她还能偶尔听到夫人哀求声尖叫声,到后面连啜泣声都听不到了。
之夏甚至担心徐晚凝晕了过去。
吴得泉身为太监总管,在皇帝面前小心翼翼,但在其他人面前,却还是有威望的。
可对上徐晚凝身边的这个小丫鬟,却半分不敢得罪,只是耐心安抚:“不会的,陛下向来爱重夫人,自然有分寸,而且我早就让林太医在外候着了,莫担心。”
这话说的吴得泉也有几分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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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凝,别动!”
皇帝重重闷哼一声,大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
皇帝粗喘着平复呼吸。
殿内闹腾的一夜,终于彻底回归平静自行脑补)
皇帝望着瘫软在床上的徐晚凝,神色极为餍足,有种得到稀世珍宝的满足感。
他们两情相悦,如今又做了真正的夫妻。
这个认知叫皇帝一颗心都好似泡在蜜罐中。
日后他们还有一辈子,一辈子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阿凝。”
皇帝轻轻唤她,声音中满是怜惜和柔情。
但徐晚凝却还未回过神来。
她目光依然涣散,白皙的手指抓着身下凌乱不已的床单,粉白的脚趾紧紧蜷缩,足弯到极致。
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皇帝俯下身,将她捞在怀中,大手怜惜拍着她的后背,帮她平复呼吸。
“好阿凝,呼气。”
皇帝摸着她汗湿的头发,声音中满是爱怜。
徐晚凝涣散的眸子终于再次聚集。
她回过神,想到昨夜的疯狂,忍不住哭出了声。
“阿凝?”
皇帝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