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夏离开后,徐晚凝又试着给自己把脉。
可她却把不出太多,只能依稀看出这一胎怀的虚弱。
算算日子,应当是刚被抓回宫时怀上的,时日尚浅。
那几日她和皇帝其实都喝过避子汤。
徐晚凝蹙眉,或许这也是这一胎艰难的原因。
徐晚凝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
接下来时日,徐晚凝也告诫自己不要去关注前朝的事情,只喝药安胎。
可有时候一些不好的直觉往往都会成真。
“之夏,长公主可来了?”
徐晚凝很想安心养胎,可这些时日一直在做噩梦,夜里时常惊醒。
她实在不放心,太后不让她知晓这些事情,她便只能联系长公主。
她也想从长公主这里,知道一些驸马的情况。
之夏目光闪烁:“小姐,长公主病了。”
徐晚凝和之夏多年主仆,她只要撒谎,徐晚凝便一眼能看出来。
“之夏你在骗我。”
徐晚凝眼神受伤,腹部再一次疼痛起来。
之夏手足无措:“小姐,你没事吧。”
“之夏,若是连你都骗我,这世上我还能有相信的人吗?”
之夏低下头,犹豫许久才开口:“小姐,我们的人出不去宫里,也联系不上宫外的长公主。”
徐晚凝愣住 :“怎么可能?”
若真到了这种程度,那便说明驸马已经彻底把控朝堂了。
“太后娘娘呢?”
之夏神色为难,嗫嚅着也不说话,她怕徐晚凝受不住刺激。
“之夏!”
徐晚凝难得对之夏生气。
“娘娘,娘娘前几日便在早朝时昏厥过去,不知道早朝时发生了何事,但之后太后娘娘便一直昏迷着。”
徐晚凝死死捂住胸口,深吸一口气:
“宣政殿能出去吗?”
之夏点头:“宫内我们都可以自行走动,只是不能离宫,许是驸马不敢做的太过。”
徐晚凝却摇头,声音虚弱:“不是不敢,或许只是轻视罢了。”
她们出不去,和被关押又有什么区别?
“我要去看太后,之夏你安排一下。”
之夏神色犹豫,但还是点头。
只是徐晚凝刚站起来,便觉得腹部疼痛。
身下好似又有了血迹。
“小姐。”
之夏连忙将徐晚凝又扶到床上,声音都带着颤抖:“奴婢去唤太医过来,小姐等我。”
徐晚凝按住腹部,若真叫驸马上位,她腹中和皇帝的孩子,也绝对留不住了。
徐晚凝苦笑一声,或许之前她就不该待在宣政殿养胎,可太后他们都选择瞒着她。
不过事已至此,而且或许就算她做了什么,也改变不了如今的局面。
皇帝和景王都相继出事,这也才叫驸马有了可乘之机。
哪怕景王现在无事,驸马都不可能这般轻易掌权。
之夏急匆匆走,又急匆匆回来,她脸上是掩藏不住的气愤。
“发生了什么事情?”徐晚凝问。
见之夏还想掩饰,徐晚凝只能提高几丝音量:“快说。”
“宫中没有太医了,也没有安胎药了。”
之夏声音中都带上哭腔。
“驸马说若是想要太医过来,就将兵符交出来。”
“主子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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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卡文π_π感觉我的脑子不适合写复杂剧情,脑子里想的死活写不出来,所以我要尽量快点结束这段剧情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