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炎,林妙妙暗骂一声幼稚鬼,走了上去把门打开,慵懒疲惫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趴在门上,“阿宾你怎么来了?高中成绩还理想吗?”
林灿一口老血差点喷死,原本以为我已经够收敛了,结果她直接阿宾的高中成绩不理想,还得是林妙妙呀,一言不合就飙车,真担心那天飚过了,两人发生点后悔一辈子的刺激事。
林妙妙穿着紫色吊带睡裙,v领口是蕾丝边的,肉隐肉现露出美妙的事业线,裙不长刚好盖住屁股,展露出两条修长白嫩的大长腿,以及玉足,很随意居家的打扮,就散发出成熟女人该有的美艳和性感。
当然了,知道是林灿,她才敢这样来开门。
“今天是元旦,我来慰问一下孤寡老人。”
“有孝心,进来吧。”林妙妙神游回主卧栽倒在床上睡觉。
林灿关门进屋放下牛奶,闻到一股酒味,茶几上有啤酒,沙发上有高跟鞋,地上有穿过的丝袜,走廊上有脱掉的裙子,林灿张望一圈进入了主卧:“喝那么多酒干嘛?”
“没人陪,没人爱,不喝酒喝什么?”林妙妙翻过身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就这样躺在床上轻薄的睡衣很贴身,把曼妙的身材走势以及低洼沟壑展露无疑。
林灿回过神轻咳一声:“少喝点酒,要是喝出事一个人看你怎么办,对了,今天元旦打算怎么过?”
“睡觉。”
“你起来,今天我们村元旦宴,你跟我去热闹热闹。”
林灿清楚林妙妙一个女人在家无所事事,又不想出去玩,关在家就会抑郁,喝酒摆烂麻醉自己,终究是愿意治愈别人。
“我又不认识你们村的人。”
“这有啥,散伙宴了,我们村要拆迁了,吃了这顿没下顿了,你顺便去看看我老家。”
“好像最近的确听到到处说拆迁,那你等等我,我去洗个澡。”
林妙妙捂着领口爬起来去了浴室,呵、终究是对我林灿的人品不信任。
“需要搓背吗?”
“想看就进来吧,门没锁,你想做什么,我都迎合你。”
林灿笑了笑,和林妙妙聊天,她真的很胆大,也相信她的门绝对是没锁,但进去了,她绝对用马桶刷怼你脸。
有些女人就是这样反差感很强烈,有的看似清纯别人说个黄段子她都会娇羞脸红,实际上那是在朋友熟人面前,结果是闷骚型,在外面你都不知道她怎么玩的。有的就像林妙妙这样看似骚骚的,什么黄段子都来,给你感觉是自己能上她,实际上这种女人大多数是口嗨型,对那方面很保守的。
不一会儿,林妙妙用浴巾裹着身子回到卧室,脚后跟一推把门关上,片刻后,又喊道:“林灿进来一下。”
林灿推开门走进去,看到林妙妙坐在正前方梳妆台前背对着自己,换上了一条黑色紧身裤+白丝羊毛衫,简单干练,又很显身材。
林妙妙一边化妆一边说道:“帮我吹头发,化了妆好早点去你老家。”
“行,我给你吹,下次你给我吹。”
“嘁~幼稚鬼。”
林灿边吹头发边问道:“对了,毛均破产了,你知道吗?”
“同学里都说了。”
“那你知道是为什么破产吗?”
“王苍林那老不死的呗,好了别提那个老不死了,不知道毛均跑路到哪儿了,我也没找到。”
吹完头发,林妙妙扎了个丸子头,从衣柜取了件呢子大衣穿上,在门口穿上靴子,就和林灿下楼了,林灿翻身上了摩托车,拍拍后面,“今天不想开车,骑摩托车,上来美女,我带你兜风。”
“大冷天的骑摩托,你想冷死我。”林妙妙嘟囔一句,撩起呢子大衣跨腿坐了后面,抱着林灿的腰。
林灿一松离火,“嗡~”的一声,摩托车突然起步,吓得林妙妙软绵绵的撞击了一下林灿的后背,手揪了一下他的腹部,“你故意的是吧?”
林灿轰着油门叮嘱道:“抱紧了,我要开始输出了。”
“去死吧你。”
林妙妙笑骂道,握着拳头隔着牛仔裤砸了下纪先生。
林灿“卧槽”一声,嘴巴张得比鹅蛋还大,哪里想到林妙妙如此猛,,“林姨,别锤我那儿啊,锤坏了,以后没用了,我女朋友都怪你。”
“你再开黄腔,我还锤!”
“行行行,我闭嘴。”
林灿笑了笑,专心骑车。
“妙妙,坐过摩托车吗?”
“坐过林国华的摩托车。”
“……你别搞事。”
“你叫我妙妙,我就要叫林国华。”
林灿笑了笑,完全被林妙妙拿捏了,冬天骑摩托车很冷,林妙妙把林灿抱紧了一些,尽量把头移动到林灿背中心位置,这样不会被刺骨的风把脸冻着,耳边“嗡嗡嗡~”的冷风袭过。
八分钟后,摩托车驶入村口老槐树旁的农村机耕道,很快就停在了荷塘边的篱笆院墙外,与兰博基尼并排停着。
两人下车,林妙妙缩着脖子直打哆嗦,脸蛋也冻红了。
“这就是我家,进屋暖和一下。”
林妙妙跟着林灿进屋。
“还冷吗?”
“冷。”
林妙妙很怕冷,她家有暖气,一路上搭摩托车寒风刺骨,此时冷得瑟瑟发抖。
“给你温暖一下。”
于是林灿双手插兜,张开羽绒服大衣,包裹着林妙妙瑟瑟发抖的身子。
“那我不客气了。”林妙妙索性把手伸进林灿保暖内衣里,在他背上取暖,林灿立刻感觉到背上冰冰凉。
“纪先生给你打招呼。”
这时候,院子外有人在喊林灿把凳子拿出来,林灿应了声,这才松开林妙妙,拿上凳子带着林妙妙去了竹林那边的元旦坝坝宴,林灿以‘朋友’之名介绍林妙妙给村民认识,林妙妙倒也不是个害羞的人,很快就和一群村妇混熟了,坐在一起嗑瓜子聊天,话题是林灿。
“唉~”一村妇叹了口气道,“阿灿这孩子从小就很懂事,我还记得他爸妈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小子,好在这小子没有自暴自弃,多亏了张超管着他,要不然就跟那起小混混学坏了。”
“现在要拆迁了很难再看到他了,希望他越来越好吧……”
林妙妙嗑着瓜子看着那边和熟人谈笑的林灿,越看他这副没事的样子,他是装出来的——因为他有钱了,却经常回老家来住一两天,而且林妙妙刚才去他家里,一切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很有生活气息,说明这个平房对他来说很重要,如果真没了,林妙妙不知道明天林灿的状态是怎么样的。
中午,元旦散伙宴,林妙妙坐在林灿旁边,大家都在商量搬家的事,因为上面很急,签字打钱就滚蛋,上面好推平开发。
所以,这段时间一户签了字,就要找房子搬东西走。
林灿听着他们聊这些事,喝着酒,向来不喝白酒一喝就要醉的林灿今天不管了,和大家一起喝酒,依旧是很高兴的样子,饭后很显然林灿喝醉了,被林妙妙扶回了家放在床上。
一觉酣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9点过了,听到客厅有电视声,林灿下床走出卧室,看到林妙妙穿着林灿的厚衣服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怎么穿我衣服。”林灿挠挠头走过来坐下。
“你喝醉了吐了我一身,我穿你t恤不应该吗?”
“我不记得了。”
“林灿你喝醉酒说了好多梦话。”
“真的?”
“嗯,一会儿说说什么幼熙姐你让我摸一下嘛,一会又说什么青柠姐依热姐我们一起睡,还有说温什么的你好紧。”
“卧槽,你怎么可以偷听我说话!”
“不是我偷听,是你拉着我一个劲的说。”
咕咕咕~
林灿的肚子饿了。
“我给宴席上给你留了份晚饭,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你热饭。”
“好。”
林灿洗了澡出来林妙妙已经把饭菜热好了,吃过饭林灿道:“我家客房的床用着空着没用,懒得铺床了,你睡我那间房,我睡沙发,晚上降温天气冷,你盖厚点,小心着凉了。”
“好吧。”林妙妙去了卧室,林灿爬上沙发缩到林妙妙刚才的被窝里,一点都不暖和,这女人睡不热和的吗?
沙发是那种折叠式的,林灿把沙发放倒成小床,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把四面八方的被子都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这样就不会冷了。
正值寒冬,又是乡下,晚间的气温很冷,林妙妙睡在主卧大床上,缩成一团,怎么睡都睡不热和,被子其实很厚了,但她总感觉被子透着寒风很刺骨。
林妙妙很困很想睡觉,但又睡不着,一睡着又被冷醒,扭头看了眼客厅沙发上的林灿呼呼大睡别提多舒服了,他被窝应该很暖和吧?
林妙妙忍了忍,努力睡觉。
时间滴答滴答的溜走,窗外呼啸而过的寒风,窗户明明很严实了,为何还有寒风钻进来?
“忍不了了,冷死我了。”
林妙妙一鼓作气掀开被子,下床,笃笃笃的跑出卧室,掀开林灿的被子,钻进去,屁股一顶,把林灿顶进去一点,侧过身抱住林灿。
“!!!”林灿被这‘冰人’冷醒了,只感觉她全身都冰凉凉的,一个劲的蠕动靠紧贴在自己身上,“林姨这样不好吧?”
“要不是看在你喝醉了,我早就回家了,闭嘴抱紧我,我冷死了。”
“哦~”林灿从被子里伸过去手落住她的细腰上,一拉,她“啊~”的娇嗔一声,紧紧贴在林灿的身上,林灿抬起左腿搭在她大腿上交织着,如此这样完美搂入怀里。
“!!!”林妙妙愣了一下,倒也不是介意林灿这样搂着自己睡,而是她发现林灿怎么裸睡啊?
“你睡觉不穿衣服的吗?”
“不穿。”
“穿上。”
“不穿,我困,我要睡觉了。”
林灿把她搂紧一点。
林妙妙“呼~”了声,又感觉有点热了。
“热就脱了吧,这样都不穿,这样肉挨着肉的睡觉才热和”
“你觉得可能吗?好了,我要睡觉了,你不想乱来。”
林妙妙叮嘱一声,闭上眼睛睡觉,他能感觉到近在咫尺的林灿没睡,而是一直盯着她,她闭紧着眼睛不睁开,以表示自己的从容淡定。
此时指尖灵动落在林妙妙大腿上,宛如弹钢琴那般轻轻的在肌肤上弹奏最美的交响曲,林妙妙先是颤了一下,又情不自禁的“嗯~”的娇嗔一声,毕竟指尖灵动没那个女人受得了,于是陡然睁开眼瞪着林灿,“我喝醉了我照顾你一天,你就这样对我?”
“我睡不着了。”林灿的手抚摸着她红红的耳垂。
林妙妙缩了缩脖子,半边脸都麻了,服了他了,他是真的好懂这些调情的事。
“林灿你能不能别这样。”
林灿不说话,就玩你的耳垂。
林妙妙白了眼林灿,知道他多多少少要点福利才肯罢休,要不然他不睡,你也别想睡。
……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客厅洒在沙发上,外面热闹的声音吵醒了林灿,林灿摇了摇怀里酣睡的林妙妙。
“起来了林姨。”
“别闹,困,再睡会。”
她抱着林灿,大长腿搭在林灿身上继续睡。
上午九点,林妙妙终于睡醒了,起床洗漱,回到卧室:“林灿,把衣服给我收进来。”
“好。”林灿在门口屋檐下收下衣服回到卧室扔到床上,倒也没留下来看她换衣服,因为不可能让林灿看,所以不浪费时间,毕竟一味的占便宜对方也会烦,懂得进退才获得更多。
于是林灿煎了两个荷包蛋,打了豆浆,就在餐桌前等了一会儿,林妙妙收拾打扮好还是穿着昨天那套衣服出来了,在餐桌对面坐下吃早餐。
“林姨,昨晚辛苦你了?”
“没事。”
“没想到林姨还有一双巧手。”
“再说信不信我打死你,下次别让我那样就行,吃饭吧。”
林妙妙很从容淡定,对于一个成熟女人来说,这也就那样,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算发生了关系也改不了彼此的关系状态。
“有人在吗?”
林妙妙扭头望向院子外,有几个人在喊道,“我们是拆迁工作人员,来给你们家量房。”
林妙妙回过头看向林灿,林灿笑了一下:“好。”
林灿放下筷子,起身把那几个人迎接进院子。
“对了帅哥,你爸妈在家吗?”
“没有,家里就我一个人。”
“帅哥放心吧,我们都会把尺寸放宽松一点。”
这话的意思是每家每户在房屋这块的面积会多量五六个平方。
工作人员很快就把房子的平方量好了,林灿看了眼确认无误。
“确认无误就签个字,然后去村委会签字,签字后,征府立刻打赔偿款,我们先走了,记得去签字。”
工作人员再三叮嘱,几乎每家都这样,营造出很急的样子,免得遇到钉子户,那么这个村的开发就很困难,上面也会被追责。
林妙妙走了出来:“你要签字?”
“嗯。”
“那这些家具?”
林灿回头看了眼:“都不带。”
林妙妙:“不要了?”
“不要了,都不要了,好了,我去签字了。”
“我跟你去。”
两人去往村委会的路上,陆陆续续看到几台挖机在作业,一座座房屋轰然倒塌,大部分村民都是提前租了房,也没带什么家具离开,因为大部分家具带走也没地方放。
来到村委会,很热闹,一个个脸上都喜气洋洋的,尤其是拆迁款到账那一刻,所有人都被狠狠治愈了,什么抑郁症都没了。
钱,终究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阿灿。”张超在前面招呼一声,“快点。”
林妙妙站在村委大院里,看着林灿笑着小跑上去。
“阿灿,过几天我就在云川去看套房买下,以后你想吃家常菜了,就来我家,你嫂子做给你吃。”
“好啊。”
“哦对了,你东西收拾好了吗,嗐,你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你那博启园什么都有,这些家具拿去也没用。我待会找个三蹦子把必需品拉走就行了,好了,该我们签字了。”
张超想也不想的在同意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把笔递给林灿,林灿迟疑一下还是在同意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半个小时后,短信来了,钱到位了。
张超67万。
林灿34万。
张超很激动,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67万对其他张超来说很多了,加上卡上的钱,有100来万了,在云川买套房是完全没问题的,而且他父母加载爷爷奶奶的退休金1万多,这妥妥的无忧无虑了。
他爸妈和爷爷奶奶不去云川,就在阳安租个房生活,毕竟在老家待了一辈子,哪儿都不想去了。
一溜烟就看不到张超人了,早就跑回家告诉老婆这个喜讯,收拾东西溜了,房子这块无所谓,前几天才修的,推平就推平,反正他们一家人换个地继续生活罢了。
30多万对林灿来说不值得一提,钱在林灿这里根本就不叫事,旁边的林妙妙也是,她看了眼一个个露出幸福表情的村民,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林灿,挽着他的手往家走。
“怎么,发财了都不开心?”
“开心啊。”
“看你样子就知道不开心,好了,以后你还有姨,姨照顾你。”
“嘁~哪有你这样不正经的姨,还给我打飞机。”
“你去死!”
林妙妙要被他给气死了,好心安慰他,他还提那事。
林灿笑了笑,往家走,路过张超家时止步,张超已经走了,此时挖机开了过来,几铲下去,小洋楼轰然倒塌。
“张哥,下一家是哪儿?”挖机师傅探出头工头。
“那家平房,主人家在不在?”
“在!”林妙妙拉着林灿走过来,“去收拾东西。”
“没什么可收拾的,就这样吧。”
“真的不收拾吗?”
“不收拾。”
望着挖机缓慢的开到了篱笆小院外,工头再三确认林灿,依旧是不需要拿任何东西,这次指挥师傅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