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幻觉与扮演？你的思念与妄想？是你的诡计与威能？是你的污染与疯狂？</P>

“还是……一场自欺欺人的谎言？</P>

“我们是真实？还是虚无？”</P>

班森笑了笑。</P>

“克莱恩，对你来说，我们到底是真是假，其实并不重要。”</P>

“重要！当然重要！”</P>

克莱恩大喊着。</P>

“可是这些对我真的很重要！</P>

“所以班森，告诉我吧，你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是我的杜撰，还是敌人的陷阱？还是……从第五纪游荡一千三百多年的幽魂？”</P>

“那么我现在就给你一个答案，你真的会相信吗？”</P>

克莱恩沉默了。</P>

班森没有任何的责怪或抱怨，这都在他意料之中。在现在这种险恶的环境下，班森料到了克莱恩不会这么容易采纳别人嘴里的真相。</P>

“所以，你认为我们是什么，我们就是什么。”</P>

克莱恩还想追问，却被一片强光打断了。</P>

班森在一片光芒中转过头，火车的前方是一片巨大又完整的电子屏，上面也依然放着高清的视频，可是那黑白噪点的瀑布直接侵蚀了克莱恩的视网膜，让克莱恩根本无法看清光芒中的屏幕，只能通过一点点轮廓感受到，眼前的片段十分地熟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