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诧异抬头。
裴湛又啄了啄她的唇:“而且……这次狩猎长达二十多日,你不去,我见不到你,若想你了该怎么办?”
翩翩脸红了红,抬眼觑他。
他的眉眼再正经不过,说出这般话来无比自然。
这般安静的夜晚,气氛也无比安宁,翩翩也说不出泼他冷水的话来。
裴湛又在她耳边诱哄道:“我给你准备了骑装,还有软垫,你放心,我给府里的妹妹们都备了一套。”
翩翩简直被他的体贴弄得招架不住:“软垫是干什么的?”
裴湛眼神阒黑,看向她两条腿:“马鞍上垫着用的,你许久未骑马,哪怕跑上一圈,怕是大腿也要磨出水泡来。”
翩翩不自然动了动腿,又看了看裴湛。
觉得那双漆黑的深目中正泛着蓝幽幽的光……
二人在一起三个来月了,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她最清楚不过了。
但刚刚被他拉入怀里时,她便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又见他穿的是在外行走的衣服,便知他是从宫中回来便直接来了她这。
她嘀咕道:“你今天没有沐浴,别碰我。”
说完,朝着身下的软枕上一躺。
裴湛一愣,他今日在校武场训练了一天,汗味未散,还未来得及回院子,便迫不及待来了她这。
几日未见,便觉得想她想得紧,没想到却遭了她的嫌弃。
他失笑一声,站起身,去她的浴室瞧了瞧,见那浴桶里的水没倒,那是她泡完澡的水。
裴湛不管三七二十一,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跨进那桶里就开始搓洗起来。
坐在床榻上的翩翩,听着屏风后传来的水声,也猜到了他在做什么。
暗啐了一口,也不嫌脏。
裴湛洗的很快,因这里没有他的衣物,他便用大棉帕在自己腰间裹了,然后走了出去。
翩翩听见动静侧头一瞧,他身上的水珠未干,有的顺着他的胸膛滚落,又缓缓滚至腰间的大棉帕里……
翩翩心口微跳,忙侧着身不看他。
每每瞧他的身体,她总有一种头晕目眩之感,高大坚实,肌肉贲张,矫健十足,仿若一头精壮的豹子。
裴湛施施然上床,将帷帐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