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终于过上了安稳的生活,不用再颠沛流离。
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她的儿子——澹台烈。
此时此刻。
书房里传出阵阵激昂的声音,那是澹台烈正在和夫人以及其他将领讨论兵法战略。
事情商讨完后,季清浅和江屿白一起去看了那几个来自大顺的细作。
几个细作骂骂咧咧地看着季清浅。
“有本事就让我们死,要不然就放了我们,如果太子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就是,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们可是大顺太子的人,你们敢囚禁我们?”
刚进入屋子的江屿白听到这话后反手给了细作一巴掌。
冷声道:
“这是我江屿白的地盘,轮得到你们说话?”
季清浅知道他心里不舒服,谁能想到他是大顺皇帝的儿子,她拿出一个铁手拍递给江屿白,这铁手拍上面带着细刺,“屿白别用自已的手,用这个,打着疼!”
几个细作看着季清浅手里的东西脸都吓白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
江屿白知道浅浅的小玩意儿很多,没想到就连打人的东西都有新鲜玩意儿,他忍不住摇头一笑,接过铁手拍后又换成了一副冷漠的表情。
“啪!”
如同用手扇耳光的声音响起。
细作被绑在柱子上硬生生挨了一记铁耳光。
细刺插入肉里。
疼得哭爹喊娘。
“哎哟,疼死了,疼死了!”
“疼死我了,老子也是人,你他妈的这样虐待老子。”
“呜呜,哎哟,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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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听到这话。
江屿白一记铁耳光又扇了过去。
这一下扇得对方不敢吭声了。
他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暗一,眉头微皱道:
“暗一,让管事安排他们天天扫茅房。”
“有一粒土就不准吃饭。”
“是,公子!”
暗一没想到公子今天还有这样的恶趣味。
话毕,江屿白轻轻地搂住季清浅的肩膀,缓缓向外走去。
他低头轻声问道:“浅浅,京城那边传过话来,据说你父亲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正在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让咱俩在武帝万寿大典那天赶回京城贺寿呢!
你想不想回去一趟?”
季清浅稍稍沉默片刻,然后抬头看着江屿白,平静地回应道:
“那武帝的万寿大典距今还有多长时间呢?”
江屿白略微思索一下,回答说:“大概也就剩一个月左右吧。”
季清浅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接着说:
“这点时间可远远不够哦!咱们就等天气最炎热的时候再动身前往京城吧。
倘若真的收到消息,我好歹也得给那位高高在上的父亲大人回信一封才行呀,你觉得好不好?”
说完,她那双美丽的眼眸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江屿白凝视着季清浅,心中暗自揣测,莫非浅浅又心生妙计了不成?
于是他好奇地追问:
“为什么偏要选在最热的时候回去呢?其中可是有何深意?”
季清浅嫣然一笑,轻启朱唇解释道:
“你看呐,今年夏天酷热难耐,到那时我们再进京,岂不是可以趁机大捞一笔?
他们一心想要取我们性命,那我也得拿他们最宝贵的东西!”
江屿白听后不禁会心一笑,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季清浅的手背,语气宠溺地说:
“当然不过分,就算你想要整个京城,那也是理所应当之事。毕竟是他们不仁在先,亏欠于我们。”
两人正谈得起兴时,暗二突然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说:
“禀告夫人、公子,西宁郡王又来了!”
季清浅听闻此言,不禁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道:
“他怎么这个时候跑来了?难道是因为屿白的身世问题?”
她一边想着,一边看向身旁的江屿白。
江屿白此刻也是一脸疑惑,但眼神深处却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对于这位西宁郡王,他从刚开始的无感,到现在反而有了一丝好奇。
毕竟,关于自已的身世之谜一直萦绕心头,而西宁郡王或许正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人物之一。
沉默片刻后。
季清浅开口说道:
“知道了,让他先去府衙稍等片刻,我和屿白随后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