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
鲜血四溅,溅落在他苍白的脸上,增添了几分狰狞与恐怖。
做完这一切后,太子缓缓站直身子,手持匕首,眼神阴冷地看向自已的母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泰然自若地道:
“母后,刚刚的话儿臣就当你没说过,儿臣没有听到,儿臣更不希望今后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还望母后能够谨言慎行!”说完,他猛地将匕首插回刀鞘,转身离去,留下皇后一个人呆立在原地,满脸惊愕与绝望。
她怎么也没想到儿子突然就变了。
皇后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心爱人的尸体,抹了抹眼泪。
一刻钟后。
她恢复了理智,命令宫人把曹司空的尸体拖了出去。
至于皇帝。
她只冷冷地看了眼便走了出去。
后日才应该是他的死期。
养心殿角落里。
一个小太监流着眼泪捂着嘴,手里拿着真正的遗诏悄悄逃了出去。
另一边。
季清浅和江屿白已经顺利进入了皇宫内院,她大概记得皇帝好像在养心殿,于是便拉着江屿白朝着养心殿走去。
江屿白心情带着几分忐忑。
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大顺的皇帝。
从道义上来说,他们是敌对的一方,从血缘来说,那是他的父亲,可是他的生母被害死也是因为他的纵容,纵然他现在想把自已找回去。
可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更何况皇家杀子,杀父,都是家常便饭,压根没有任何亲情可言,但是他还是想见见那个人,见见他的模样,听听他的声音。
刚到养心殿,季清浅看着敞开的大门,心下咯噔一下,只觉得坏了。
可能出事情了。
江屿白也是心下一沉。
两人快步踏入养心殿内。
前殿空无一人。
两人又朝偏殿走去,一股死亡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在偏殿的一个角落里,一个老太监胸口满是鲜血地倒在床榻边上,手边还有一个沾了血的鸡腿。
抬眼往上。
一个穿着龙袍的中年男子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
眼睛睁得很大。
嘴角有鲜血溢出。
皇帝的脸庞已经变得僵硬又灰白,没有了生命的颜色,手无力地垂下,再也不能触摸任何东西。
季清浅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江屿白顿时觉得喉咙哽咽,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嘴唇终于忍不住哆嗦起来,眼眶里的泪水好像管不住的洪水一样,顺着脸颊哗哗地流淌。
却没有哭出声。
她从后面抱着他,“屿白.......你还有我!不要太难过。”
江屿白转身反抱着她,闭了闭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一点都不敢去想,完全不敢去想,如果失去的是浅浅,他会怎么样。
季清浅抬起手,轻轻地擦拭掉他脸上的泪,心底无比的心疼他。
“你去陪他说几句话吧,我一个人去皇宫转转。”
她想把时间留一点给屿白,让他陪一陪皇帝,说几句话也好,人死了后最后消失的是听觉,现在如果在他耳边说几句话,他应该是听得到。
谁料江屿白红着眼摇头道:
“不行,浅浅这大商皇宫你不熟悉,我跟你一起,这世界再重要,谁也越不过你去。我可以失去一切,但是我不能失去你。”
季清浅身子微微一颤,叹了一口气,只能答应,她没想到太子如此狠心,但是一想到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心里又只能是一声惋惜。
另一边。
她和江屿白走出养心殿后便朝暗二等人发了一封密函。
让他一定要带领二皇子和樊贵妃,以及樊尚书逃出尚书府,再连夜去找其他大臣,现在马上赶往皇宫。
做完安排后。
她和江屿白一起拿着一张路线图去找皇后的寝宫。
很快。
两人便来到了朝阳殿。
皇后此刻没有在寝宫,只有几个宫人站在殿外值守。
她没迷晕这些宫人,反正她和江屿白现在是隐身的状态,啥也不怕!
季清浅走进去一看,哟哟哟,这皇后可真是当得奢侈啊!
朝阳殿内就连柱子都是镶金带银。
她想了想,看了江屿白一眼,她想把这金柱子给弄走,江屿白只告诉她,让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屋子塌了他来顶着。
季清浅很快想了一个办法。
她从空间里面弄来七八根大柱子,然后和江屿白一起重新把柱子顶在带金柱子旁边,手再一用力一抽,江屿白把带金的柱子给弄了下来。
季清浅手一挥。
金柱子全部收入囊中。
只要其他的东西,她见什么就收什么,管你是绫罗绸缎,还是金银珠宝,只要入了她季清浅的眼睛,那就是她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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