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想着他?我不依!”叶文胜嘴上说着,但呵护汪萱的姿态丝毫未变。</P>
“呵呵,阿胜,你又吃醋了!”汪萱转头看向他。</P>
这个男人,让自己一见钟情,还有那个人!</P>
她对两个男人情根深种,而那个男人,她一直未得到。</P>
那是个正人君子,柳下惠。</P>
即使她告诉他,他玷污了她,他之后也没有再碰自己,只是更关心自己而已。</P>
而那个玷污自己的……</P>
她停下脚步,依偎进叶文胜怀里。</P>
叶文胜环抱着她,低头痴迷的看着怀里的人。</P>
多少年了,这个女人也老了,但他仍然无时无刻不被她迷恋。</P>
“我听说,他为把我们的孩子记在嫡妻名下,与妻子闹了二十多年,你会不会可怜他?”</P>
叶文胜的话里酸溜溜的。</P>
“你呀!”汪萱剜了他一眼,拉着他来到前方的一棵大树后,一把扯开他的衣领。</P>
她抬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胸脯。</P>
“你总是不相信我,该罚!”</P>
她的手一路下滑至他的腰部,在作妖。</P>
叶文胜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汪萱看着他的腰下部,嗤嗤笑了。</P>
“阿萱,好阿萱。”叶文胜一把抱住她,亲吻她的额头、鼻子、唇……</P>
他轻轻掀开她的长裙,她竟未着亵裤。</P>
原来,早有打算。</P>
他抱着她一个转身,让她倚在树杆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腰间。</P>
用自己的披风遮好。</P>
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P>
不愧是夫妻,叶文胜竟也未着亵裤。</P>
汪萱双手搂在叶文胜的脖子上,仰着头,与叶文胜亲吻着。</P>
叶文胜的吻一直下滑,吻着她的脖颈,轻叹:“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五十如虎,这话果真不假。”</P>
“这不是说男人的吗?”</P>
“嘿嘿,说我们两个的。”</P>
“你轻点,树干太硬了。”</P>
“那我硬不硬?”</P>
“跟你说真的,啊……轻点。”</P>
“我们四天未亲热了。”</P>
“才四天,啊……而已!”</P>
“嘘,别说了,不然让你晕。”</P>
“你真坏……呜呜呜……”</P>
……</P>
飞策想自戳双目和耳朵。</P>
他是得罪了哪路瘟神,让他鬼使神差的选了这棵大树逗留?!</P>
他无语的看向飞三飞四。</P>
飞三在拿小树枝逗爬上树的蚂蚁。</P>
飞四在透过树叶的缝隙目不转睛的看着树下的两人干活。</P>
真的是看的目不转睛。</P>
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展一会儿偷笑。</P>
听着嗯嗯啊啊的声音,他皱眉低头看下去。</P>
别说,这对老男女花样还挺多!</P>
不过,他们说的孩子是谁?</P>
汪萱的孩子表面上应是华知府。</P>
不过,他以前见过华知府。</P>
那年状元、榜眼、探花郎游街,他记忆犹深。</P>
他仔细打量树下二人,此时两人都高昂着头。</P>
不像!</P>
探花郎华楚翊五官一点不像二人。</P>
难道是随了舅舅或叶文胜的父母?</P>
还是这二人做事太卖力,面容有些扭曲看不出来?</P>
真烦!</P>
还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