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凌云听了张玉的话,瞠目结舌,他,他误会了?</P>
“你这女子,怎可如此谎话连篇,昨日分明是你看到我后,向我求救的,当时许多人可以做证。”</P>
仇凌云只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敢情救人还救错了?</P>
钢铁直男华润清闻言,冷笑一声:“这位姑娘,你可真有意思,昨天你可是当街跪谢镇南王的救命之恩了。”</P>
张玉抿了抿唇,说道:“昨天只是我跟华小公子耍小脾气,不想被诸位误会了,在此,小女子向你们道歉了。”</P>
“哎哎,你这女子,怎么说谎呢?”这时,在外面等着作证的人中,有一位年轻的男子大声说道。</P>
“是啊,当时我们可看得清楚,明明是华小少爷调戏你,你还哭了来着。”</P>
“对啊,我也看到了,是这位书生见你可怜,上前救助你的。”</P>
“是的,我看到在打起来的时候,你一会儿揪着这位书生的衣襟,一会儿又揪着华状元的衣襟,最后,你却跪下向镇南王致谢。”</P>
这个说话的也有意思,三两句把当时的情形给描述的耐人寻味。</P>
有人直接骂出声:“哼,你这女子,真不识好歹。”</P>
“让开让开。”姬宴翎扒开人群挤到最前面,对仇凌云说:“小凌子啊,我告诉你多少遍了,以后少管闲事,你是不是闲的,救了个白眼狼?”</P>
“唉,大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仇凌云叹口气,无语的说。</P>
“肃静。”赵守正一看这情形,便知道这女子是靠不住的。</P>
极有可能是被华家收买了,或者,她本人就是攀龙附凤之人。</P>
张玉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现在她心里可是高兴的很。</P>
她暗暗看了华楚留一眼,低下了头。</P>
昨天傍晚,家里来了一个人,他说自己是华府的管家,出手就给了他哥哥一千两银票,说华家愿意聘她为华小少爷的贵妾。</P>
贵妾不是奴籍,能当华侯府小少爷的贵妾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P>
那是侯府啊,可望而不可及的门第。</P>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P>
华家愿意与她家结亲,还应下聘礼不低于两千两白银,她父亲在的时候,家里都不曾有过这么多银钱。</P>
想到这里,她又暗暗看了华楚留一眼。</P>
胖是胖了些,模样也不如那书生和华状元,但是,家里有钱,这就行了。</P>
见华楚留也看过来,她忍不住小脸一红,赶紧低下了头。</P>
华楚留被她看的莫名其妙,心里对她的意见更大了,不要以为她不告他了,他就放过她!</P>
都怪这个死女人,将自己害成这样,昨晚遭了一晚的罪。</P>
呸,出去以后,一定好好收拾她。</P>
而坐在大堂上方的赵过正,心里暗暗算计,这女子不告了,要减多少杖,真是太遗憾了。</P>
“张氏,你要想清楚了,究竟是状告还是不告?”赵守正再次问道。</P>
张玉磕了一下头,说道:“民女从未打算状告华小少爷,只是被通知今天来过堂,才,才来的。”</P>
“既然如此,那你且退下吧。”赵守正嫌弃的挥了挥手。</P>
之后,将重点放在了殴打秀才和状元上去,华家找了状师,极力为华楚留辩解。</P>
但华润清和仇凌云也不是吃素的,经过一番唇枪舌战之后,华楚留到底是没逃脱殴打朝廷命官的罪名。</P>
这下完蛋了,还是被判了五十大板,罚银一千。</P>
本来,张玉状告的话,差不多也是这样一个结果。</P>
这真是,在哪里被绕进去了呢?</P>
状师一脸懵逼,华楚留更是没算过账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