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战延轻笑,张开手臂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把手机关掉。”岳凌初近似祈求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难道,让人家听着,你会觉得很有成就感么?”
难道,他就一点儿都不为她考虑?
厉战延轻轻搓了搓她的小耳朵,以只能两个人的声音说:“求我么?”
“算是……”
算是求他吧,毕竟,她不可能像他那样不要脸。
“那你叫我老公。”
厉战延在她耳边轻喃,磁感十足。
岳凌初咬紧牙关看着那双深邃无垠的眸子,拳心紧紧地握着,将指甲扣进了手掌里。
那两个字,她宁愿死都不会说出来,现在又怎么会妥协?
如果他觉得,这样的侮辱能让她屈从的话,那么……随便吧。
厉战延薄唇轻轻吻过她皱起的眉心,不可思议地问:“让你叫我一声,就这么难?”
他轻笑转身,走到冰箱附近,拿起了那枚依旧发着亮光的手机。
那个男人,居然还在听?
厉战延转头看了一眼,抬手关掉了手机。
他也不想被人窃听着……
“手机给我。”岳凌初目光一直跟随着他,见他走过来,便立刻伸出了小手讨要。
然而,厉战延却没有要把手机给她的意思,反而欺身而上,再度将她抵到了宽大的欧式沙发上。
“你可知道,你是个有丈夫的女人?嗯?”
厉战延吻过她倔强的唇角,柔声问道:“那个男人,是你在国外的男朋友?”
“你打算,带着我的儿子,嫁给别的男人?嗯?”
“厉爷,你不是要在客厅里做什么吧?”岳凌初看着头顶上方的水晶吊灯,近似绝望地说:“您就不怕被佣人撞见么?”
“谁敢?”
厉战延冷笑一声,自信而又狂妄……
即便是关掉了手机,但岳凌初依旧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也不肯吭。
感觉到她体力不支,厉战延凌然问道:“期期,是我的儿子,对么?”
即便不去做亲子鉴定,他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只是没有听到她亲口承认,心里特别不爽。
“孩子,没有父亲。”岳凌初说完,就被厉战延打横抱了起来。
“好!岳凌初你说的很好!”客厅确实不方便,所以他顺着楼梯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在我看来,谁养育孩子,谁就是孩子的父亲……”岳凌初缓了口气,悠悠说道:“期期,会由我一个抚养长大,不需要父亲。”
“不需要父亲?”厉战延笑了。
推开门之后,回脚将门踹了一下。
“你可知道,想一个人,是会想到发疯的么?”
厉战延将她放到床上,清洌气息瞬间将她笼罩其中。
“四年,你怎么忍心,就这样把我丢了四年?初初,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四年的杳无音讯,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千多次的死亡!
“我生期期的时候,差点死了……”岳凌初勾了勾唇角,近似呢喃的说:“因为我听不见,也说不出来,所以助产士没有办法第一时间知道我的情况。
我也没有办法,完全理解助产士让我做的……所以当时,差一点死掉。
如果……没有组织里的那些朋友帮助我,我活不到今天的。所以厉战延,我不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