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的老女人！”看到她，神魅这么说。</P>

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瘦成干柴的老妇，她的手脚和脖子都被铐着枷锁。下半身泡在雷池里，不知是岁月长久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只剩寒碜骨头。</P>

一看就知道被俘虏，折磨多年。</P>

“你们来了。”老女人精神却很好。</P>

“你知道我们会来？”神魅好奇。</P>

“你问问他。”老女人指向周川。</P>

“她当然知道我们回来。”周川说。</P>

“我去，你们认识的！”神魅警觉，赶紧撤退，消失在雷池。</P>

周川不理会神魅，上前，打了一个致敬手势：“见过天道大人。”</P>

“是不是很奇怪，天道居然如此落魄，这副疲态？”老女人问。</P>

“有点。”</P>

“从你进来鬼界，我就开始注意你。他们陷害你，你没杀那群没良心的孙子，真叫人遗憾！”</P>

“你跟他们不是一路？”</P>

“怎么可能是一路，我就是个工具人，给他们制造天道本源。”</P>

“难怪？”</P>

周川早就发现，天道法则在三道六门的有很大出入。尤其是黑水道和星火道，道主能轻易调动一界之力，暂时化身为天道。现在想来，是三道六门都一位天道存在，他们掌管了天地法则，随心随意随时改变它。</P>

有的天道是人，所以出现人道法则。有的天道是鬼，所以出现了鬼道法则，又称诡道。有的是仙人撑起天道角色，所以出现了仙道法则。</P>

鬼界出现鬼仙，那因为一开始就有修仙者在这里活动。仙界不容低等生灵，更别说丑陋的死灵，人鬼仙这样的融合体根本不存在。要是存在，想必天庭早就坐不住。</P>

“你们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神魅发现没威胁，又重新踏入雷池，进行靠近。</P>

老妇满脸羡煞：“真好，你获得了自由。”</P>

白春秋在神魅身上种下的层层枷锁，如今都被周川破除，这便是神魅对周川好感爆棚的理由。</P>

“神魅，她就是鬼界的天道。”周川介绍。</P>

“天道，不会吧！有混得这么可怜的天道？”神魅直言不讳。</P>

“童言无忌，还请天道大人不要介意。”周川说。</P>

“无妨。她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可怜人，被镇压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妇说。</P>

当，神魅出于好心，出手给天道解锁。哎呀，结果遭到反弹，身体被抽飞，一身伤害。</P>

“好强的禁制，谁把你困在这里？”周川问道。</P>

“这……”老妇衡量该不该开口。</P>

“轮回主？”周川猜测。</P>

老妇低头，从心口挖出一块肉，那是天道本源。</P>

她把天道本源送了出去，郑重地说：“你们拿了本源，快点走，不要再回来！”</P>

“哇！”神魅瞧见天道本源，露出贪婪，想一口吞下。</P>

周川眼疾手快，往她嘴里塞入一枚空间源石，天道本源被他抢在手里。</P>

“这味道……对了！”神魅深深被空间源石吸引，不跟周川争抢。</P>

“好浓郁的时间之力。”在周川看来，天道本源最珍贵的乃时间之力。</P>

老妇赠送的时间之力，层次跟白春秋使出的相同，要比他在鬼市得到的要高级。</P>

他并没有用混沌源石剥离出时间之力，因为完整的天道本源的价值更大。天道本源相当于将轮回、黑暗之外的众多本源，融合成一体。</P>

“为何送我如此珍贵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