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对孩子亦是如此。
爱孩子吗?
爱。
会和孩子生气吗?
会。
能做到既给孩子极致的关爱,又能给予孩子富裕的生活,保证孩子拥有健全的人格吗?
我想很难。
这个世界肯定不是非黑即白。
它有很多中间色。
那些中间色就是复杂的人性和念头。
一念成佛,一念又成魔。
最闹心的是这一念很短暂,眨巴眼的功夫你就要变。
早上醒了要成佛,受人欺负后又憋着杆火儿要成魔。
没谁的思想是死水般一动不动的,主要看自己如何去排解。
是遇到了挫折就萎靡不振,还是要跟这***的人生死磕到底。
想起谢叔对我说过的话——
你的身体内部有个鬼界的投影,里面有上万个鬼群,它们都是由杂念生成,而每个鬼群中,又有上万只鬼,这是多少杂念?数不清的,它们会惊扰的你恐惧不安,自我犹疑,甚至只想寻求安逸,沉迷物欲……
也许不止我。
所有人都要面临这些杂念考验。
佛家会说,日日善念,是一生的修行,因为要做到始终如一太难太难。
我长期溜墙根发现,平庸中有很多的善良,善良里又会滋生出恶意,恶意中往往也会裹挟温情。
谁能在这个世界里做到白的不染到芝麻大小的黑点,或是黑的能让人看不到零星的希望。
那就不是普通人,一定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乾安神叨叨的看我,「你说的好像是那回事儿,你看,慈阴不就坏到了极致,自称神明?」看書菈
呱唧呱唧。
小老哥精神领悟的不错。
我将小袋子里的锅巴一股脑的倒进嘴里,干杯一般。
对于慈阴这个「神明」,我是一定要给她拉下神坛的。
未来不是她吃席,就是我吃席。
说得累了,正想眯一会儿,乾安又朝我探了探身,「哎,说真的,那个挡车的男孩子为什么叫你哥?你究竟做过什么能成为哥的事情?」
我没忍住笑了声,「你什么非得纠结这个?」
什么关注点?
「我实在看不出你哪里有大哥的气质。」
乾安坦然道,「万应应,我现在对你的了解也很表面,真的不敢确定你能否在京中立足,不说立足,能不能让我们哥五个全部服你都两说的,哎,这样,你讲讲你成为三哥的故事,我听完了,再给你透露透露那四位兄弟的性格,公平交易,怎么样?」
那四位的性格?
还真有点好奇。
想必能留在师父身边的,都不是一般人。
他唐乾安不就拍起自己不含糊么。
可惜木刀不让带上飞机,只能托运。
不然他抱着木刀在那低头一坐,刘海遮脸,不苟言笑时真挺有雪山飞狐里胡斐那味儿。
就是不能说话。
他一找茬儿就特别破功。
谁家大侠事事儿的?
默了会儿,我见乾安刘海后的眼跟盯犯|罪分子似的看着我,便笑了笑道,:「就是我六岁那年,有一次在山里……」
提起来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只不过在小孩子眼里,会很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