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了。
还是遮着吧。
遮着得劲儿。
别看他年轻,身上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场。
底蕴静默,于雍容闲雅中,有着深藏不露的锋芒。
面对面时真的会让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所以他一看过来,我就有了种在课堂上做小动作被老师抓包的感觉。
明明我吃的是自己买的东西,花的是我爸的钱,和他又不熟,怎么就跟做贼似的呢。
「应应,那是谁啊。」
走回去小龙舅就好奇的看向我,「坐大奔的,好像还有保镖,瞅着那身份地位就不一般。」
「不熟悉的。」
我应道,「在省城机场的时候我不是去了趟洗手间吗?遇到了他家里人,不小心把他的东西收到我书包里了,刚刚正好发现就去还给他了。」
幸好发现的及时。
不然在茫茫人海里哪还有机会再遇到他和那个老婆婆?
说话间我将孟钦给我的纸巾顺手装到书包里。
要不是当时愣神真不好意思要。
作为个随时随地会流鼻血的选手,纸巾都是我兜中常备,捂鼻干脆。
不过他的东西还真跟他人一样,有淡雅的香气,清音幽韵。
「借口。」
乾安嘁了声就道,「你不是都喊人家名字了?分明是扯个绺子想跟他认识,犯花痴。」
我想说没有。
又觉得没必要和他强调这些。
如果一个人摆明了要跟你杠,你越说没有,对方越会说你是心虚。
所以我保持沉默。
结果就是乾安一阵啧啧,「看到没?此地无银了,她话都不敢说了。」
眼见小龙舅跟着有些着急,我看向乾安,「喊他名字是因为我着急还东西给他,然后我还喊错了,他可能是为了纠正我,才说了他自己的名字,仅此而已,怎么就成我犯花痴要和他认识了,我为什么要和他认识?」
有毛病不是?
乾安还真是捂不熟。
猫一阵狗一阵的。
一会儿和我聊得好像亲近点了,眨巴眼的功夫关系又能回到解放前。
都是师父的身边人。
他对我就不能和煦点!
还想不想让我帮忙写检讨了?
想不想我发挥到两千字……
别说,这茬儿我还真不敢和他犟。
咱还指望他帮我认人呢不是?
那我也有点生气。
用我们当地话讲这小子成了能绞牙。
各色。
乾安不阴不阳的看着我,「那你说他长得怎么样?」
「好看。」
「他叫什么名字。」
「孟钦。」
话一出口,师父在旁边也看了我一眼,双目接着闭上,入定一般。
「瞧瞧!」
乾安笑了声,「这不是发花痴是什么?你自己都承认了!」
我,「……」
拉倒吧。
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算发现了,他接完电话就要抽风。
见我不搭腔,乾安反而劲劲儿的样,「万应应,你不用不好意思,如果你对他感兴趣,我还可以多为你补充些他的背景,孟钦,正宗权|贵之子,他父亲是辉远國际老总孟世辉,家族生意遍布海内外,母亲苏清歌更是了不得,她出身于名门望族,祖上不但有前朝***,还出了几个画家和雕刻家,听说孟钦的外婆就是个画家,不过得了阿尔兹海默症,精
神有些失调……」
我想着那位老婆婆的状态,不禁看向乾安,「你怎么了解的这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