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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
这事小到我完全没印象了!
他就算是吃醋,也吃不到姜芸芸头上吧!
在笔录室那种地方,我拉着朋友离开不对吗?
难道非得让我寸步不离的缠着他才行?
什么逻辑!
「孟钦,这种小事儿你在意什么?!」
我很是无语,「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孟医生的心眼儿居然比针鼻儿还要小!」
装的清风明月的,连我跟谁拉个手都要管!
「嗯,你总结的很到位。」
孟钦的音腔清淡,解开两粒扣子的白衬衫拉长了他的颈部线条,有种形容不出的性感慵懒。
在气场上,他仍旧是沉稳泰然,眸底写满了直言不讳的坦荡,「正是通过那件不起眼的小事,我才知道对你的在意已经到了自己所不齿的程度,万应应,你说,这是你的幸,还是不幸?」
爱幸不幸!
少跟我掰扯没用的!
我正要铆足精神六亲不认,对上他不可捉摸的神情,嗓子又莫名发紧,「那你是……四年前就喜欢上我了?」
孟钦的眸眼深着,没有言语。
哎呀呀。
姐姐怎么还自豪上了呢。
看吧。
走上岔道的是他!
我神经病一般笑了声,得意的挑眉,「糟糕了,孟医生跌落神坛,栽到我这败家子手里,真是打脸。」
「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结果能皆大欢喜就好。」
孟钦安之若素的启唇,「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落日归山海,余晖伴晚霞,你万应应的确有那份本事让我患得患失,让我变得锱铢必较,没办法忽视你一丝一毫,即便你失控时满口荤话一个字都当不得真,我也愿自欺欺人的去相信,因为,我喜欢听。」
我美到冒泡儿的看他,恨不能摇头晃脑,自己也不知道嘚瑟个啥。
许是见我尾巴翘得太高,孟钦话锋一转,「但是你万应应要记住了,我是你的唯一,无论你飞的多远,心思多野,旁人也不能觊觎你,不能靠近你,永永远远,你只能属于我。」
哎~凭什么就给我盖棺定论了?
「孟钦,我脑门上刻你名还是刻你姓了?」
我必须撅他,「你这是自私,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不是个东西!」
「爱情本就包涵了慷慨和自私。」
孟钦音调轻轻,「我可以包容你,纵容你,娇惯你,就像你喝酒这件事,谁都清楚酒精伤害身体,我为什么又让你喝呢,是我知道你压力很大,毕竟你还有五年才能回家,偶尔的放纵也是为了释放负面情绪,我不会干预,甚至可以说,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而我的底线,是你,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