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洪叛军出门打个架家却被偷了这件事,为什么是林田惠来提醒他?
因为林田惠收到了系统发布的任务。
“获得支线任务——营救安昭熙。安昭熙被人绑架,营救成功获得殿堂级乐器能力(10分钟)和殿堂级舞蹈能力(10分钟);营救失败将随机剥夺某项技能,扣除名气值2万。”
当然,安昭熙的命可不止这个价,但系统对此的判定除了任务的危险程度,也包括任务对象对于林田惠的重要程度。如果换成是崔真实、桃菜她们被绑架,任务奖励和惩罚必定更高。
洪叛军战斗力无双这是毋庸置疑的,处于【虎】级巅峰的他,除了日食的女巫、月食的玉藻前等为数不多的几人可与之一战,其他【虎】级杀起来也就比【狼】级费劲点而已。
但洪叛军可没寻人断案、追踪侦探的能力,何况这里是东京,人生地不熟也没有安氏家族的人可以帮忙,所以哪怕焦急万分也只能等到林田惠的回来。
报警?洪叛军从来没想过,何况现在安昭熙失踪时间太短,警方根本不会立案。
好在林田惠本就是拍完戏返程的途中,所以并没有让洪叛军等太久。
不过,洪叛军等来的不仅是林田惠,还有服部管家——。
没错,林田惠不好借用非正常事件科的力量,但是久未出场的却可以借助。盖因这一次的任务不是针对林田惠自己的,所以并不会被这个世界的规则所限制。
“有什么线索吗?”林田惠到了601后询问道。
洪叛军阴沉着脸拿出了一张纸条,上面用方块体歪歪斜斜地贴着几个大字:
“江户时代的亚欧庭园圣地。”
纸张平平无奇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那就只能从文字上来分析。
幸好带了服部管家过来,服部想了想,便提到了一个地点,于是三人立刻驱车前往。
……
……
在东京,目黑一直被视为“成年人的街道”。
即便是到了周末,这里也不会像新宿和涉谷那样热闹喧嚣,就连目黑站前的商店街,也是一副悠哉静寂的氛围。这就是为什么目黑无论作为居住地还是作为散步场所都深得人心的原因。
一路向西走,便是春季赏樱名所目黑川,沿岸各种美容店和杂货店,夏季亦是树木繁茂的景象,成天都能看着不急不慢的人们牵着狗从河边走过。在东京这样的国际大都会中,能有目黑这样一处既身处潮流中又自得恬静的场所,实在是个惊喜。
从目黑站出来,沿着目黑通往白金台方面漫步,有一间“东京都庭园美术馆”,这里在江户时代曾是德川家的亲藩高松松平家的屋迹,进入明治时代后一度被作为陆军的火药库使用,后来又成为昭和天皇的伯父朝香宫鸠彦王的住所。
“在东京都庭园美术馆里,除了能参观现代装饰美术设计的欧式建筑,欣赏各种定期举办的特别展览以外,日式庭园和西洋庭园的完美组合也是一大看点,尤其在春夏百花绽放之季,更是圣地。”服部管家娓娓道来,解释为何绑匪所说的地点是这里。
三人进入美术馆,穿过琉璃大厅,穿过华彩走廊,试探地问过管理人员,甚至翻找查看橱柜和桌椅,最后,在一间展出的西式盥洗室里找到了下一个线索。
盥洗室的门是密闭的,里面的味道有些刺鼻,一般参观的人并不会去打开,只是洪叛军发现了安昭熙的发夹被粘在了门上。
同样是个纸条,用方块体歪歪斜斜地贴着几个大字:
“都市中残留的自然。”
洪叛军有些气急,也有些疑惑:“小林子你确定安昭熙真的是被绑架了吗?怎么看起来这么儿戏呢?”
不怪乎洪叛军会这么认为,毕竟安昭熙消失的时间很短,虽然手机打不通但也有可能是在赌气不接电话。
“会不会这一切都是她搞出来的,她或许已经回去韩国了。”
林田惠自然是相信系统,对着洪叛军肯定道:“相信我,我有我的信息渠道。”
“那么,这又是哪里呢?”两人望向服部管家。
“自然教育园。”
……
……
羽田机场。
李准基四下张望着,试图发现安昭熙的身影。
电话打不通,人又没出现。最后在经纪人的催促下,只能无奈开始登机。
之前和安昭熙约好了回去的日子,可现在小丫头却并没有出现。李准基因为接下去有重要的行程,且公司催得急,所以没法耽误只好先行离开。
毕竟安昭熙今年已经成年了,还有她口中的欧巴会照顾她,应该是没问题的。
他可没想到,安昭熙竟然被绑架了。
“这个臭丫头,希望回去后闵先艺不会缠着我问东问西。”
……
……
作为东京国立科学博物馆的附属设施,自然教育园最大限度地保存了自然的原始形态,令人有一种漫步于山野的感觉。
心急如焚的洪叛军只想尽快找到安昭熙,几人加快脚步寻找着线索,因为有服部管家这个人形机器人在,因此三人也并没有无功而返,或者还不如说绑匪留下的线索比较明显——用安昭熙的鞋子做成了指示牌。
三人寻到了一间密闭的小木屋中,木屋里的陈设很普通,屋里似乎有种树木腐朽的味道,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可线索却断了。
“不应该啊,没有前两次的纸条了。”
却在这时,门被从外面打开,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递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就写着“元旦”。
怕洪叛军吓着小女孩,林田惠蹲下身子询问才知道是有人给了小女孩一个玩具,让她帮忙送这个纸条的,而且——
“那个叔叔说了,让你们在这里继续等着,过一会还有纸条。”
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说完便蹦跳着离开了。
单纯凭借着一个“元旦”,即便是服部管家也毫无头绪。三人摇摇头,只能无奈地等着。
煎熬了一段时间后,又一个人打开了房门,是一个服务员打扮的人。
“阿西吧,吓死我了,还以为没人呢,喏,这是给你们的纸条。”
服务员说有人拜托他给这个小木屋里的人送纸条,还给了不菲的小费。
这回的纸条上写着的是“愚人节”。
得,还是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