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骑上他，去列姑射仙岛！”</P>

荡翠在列姑射仙岛周边海域欢快地飞行着，里面的蜃行素和蜃袖儿四目相对着，谁也没说话。许久后蜃行素才道：</P>

“袖儿，给我弹一曲清欢吧。”</P>

蜃袖儿虽然没有说话，但还是摆上古琴，抚弄琴弦，清欢的韵律便从荡翠中飘散出来。重闻琴音，蜃行素像是回到了蜃界那个幽暗的黄昏，于是悄悄来到她身后，俯下身去，抱着她的后背，将头轻轻埋在她肩上。</P>

感受着此刻的细腻，蜃袖儿撇开琴，扭身将蜃行素抱到怀里，直愣愣地瞅着他道：</P>

“我知道，我不能独占你。”</P>

“怎么不能呀，现在不就是么。”</P>

蜃行素打趣道。</P>

“你压根儿不想知道我说的那重意思。”</P>

蜃袖儿拍打拍打他的脸蛋道。</P>

“汪——”</P>

蜃行素道。</P>

突然的一声狗叫，惹得蜃袖儿面色舒缓，笑道：</P>

“你还知道你是个狗东西。”</P>

“汪汪汪！”</P>

蜃行素又道。</P>

“别闹，我们说会儿话吧。我知道，很快你不再只属于我了。”蜃袖儿似乎看到了远处的列姑射仙岛，猛地低头道，“趁现在你还属于我，我想知道一件事情。”</P>

“问吧，袖儿，我有问必答。”</P>

蜃行素大气说道。</P>

蜃袖儿牵扯出一道蜃息，让青金色光气聚拢在指尖，说道：</P>

“我不用问，你也不用答，我只是想知道，上次在蜃界你做了个什么样的梦。”</P>

“上次那个梦好长好长的。”</P>

蜃行素道。</P>

“噫。”</P>

蜃袖儿淡淡回应一句，将头倚在他肩头。</P>

蜃行素便瞅着她的红润脸蛋上的笑意，脸上也挂起笑，嘴角撇到了腮帮子，蜃袖儿瞅着他的脸蛋道：</P>

“又想起灵儿么？”</P>

“没有。”</P>

蜃行素道。</P>

“都到人家家门口提亲来了，还说没想，我信么？”</P>

蜃袖儿化掉蜃息，撒开手去了窗户。</P>

“刚才没想么，非要骗你说想么？”</P>

蜃行素翻身起来，追过去，双手揽着她的腰身，温柔说道。</P>

“你要干什么。”</P>

蜃袖儿觉得他抱的很紧，便问道。</P>

“能不能叫我一声？”</P>

蜃行素吹吹她脖颈上的青色发丝问道。</P>

“什么？”</P>

一股温热的风吹在脖颈，酥酥痒痒的，细小的绒毛竖了起来。</P>

“你说你该叫我什么呢？我们俩可是成过亲了。”</P>

蜃行素将嘴唇凑过去，挨着了细细的绒毛。</P>

“哥哥么？”</P>

蜃袖儿的汗毛觉察到了危险般，刷地匍匐了，一阵过电的感觉涌向蜃袖儿全身，她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P>

“不是这个。”</P>

蜃行素再次开口，否决过后吐出舌头，轻轻舔舐那根根绒毛，直到它们根根耸立起来。</P>

“那你让我叫你什么呢？”</P>

“尘世里，我们这样的关系，你该叫我什么，不知道么？”